,凄凄惨惨的站在碧绿的球桌旁边那里胡思乱想些什么?”
衰哥不厌其烦的说道:“说来说去怎么听着还像在说小天?”
饺子现在也是有些焦急,说道:“差,差辈!”
郝奇终于俯下身子,将自己的左手架成了手架,右手将球杆摆在了左手的手架之上,球杆的中上部在他的虎口处光滑的来回移动着。
他想击打球,他目光看着白球,不知道是打白球球体的正中好,还是底下好,还是上边好。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
他叹了口气,把原本摆好的姿势又收了回来。他的心里面充满了紧张,顾忌和迟疑。他想把这颗球打进的,但是一想自己万一没有打进就给凶手留下了机会!那将如何是好。
旁边的球手在郝奇迟疑的浪费时间的同时,失去了对他的耐,一个个的都轻声的哀叹不以。郝奇听了这些球手的叹息声,心里面骤然越来越紧张了。
他知道自己在这样下去,也只是枉费,他决定只能迎着头皮上了。他重新支好了自己的手架,瞄准了白色的母球,选择好了自己这一下击打的目标是九号球,他要将九号球切进中袋。郝奇暗暗的使出了自己的力量,终于打了这一杆,白球撞击到了九号球上没错,可是偏差的太多了,九号球被打倒了球台的开球去,他这一次击打以彻底的失败告终。
周围的球手看着郝奇打出的这一杆,心中的期望瞬间的跌倒了谷底,仅剩下的那一丝一毫的希望也消失了。他们确定这个郝奇只是个菜鸟,他来替小天打就如同凶手说的一样简直就是一个笑话,天大的笑话。
郝奇听到他们的嘘声,自己紧紧的咬住自己的牙齿,牙齿交错发出支支的响声。他开始觉得人生最痛苦的事情也就是这样了,他想把自己的牙齿咬碎了。或者现在能找一个地缝钻下去。
凶手获得了上场的机会。现在白色的母球被郝奇捅到了中线附近,那么凶手现在有机会将周围散落的全球一颗颗的收掉,甚至还可以清台。但是他没有这么做,他是安静的击打了一下白球,白球撞上了一个全球之后,减少了力道贴在了台边。
他为何要这样做?防守?
但是他的机会很好,显而易见实在蔑视郝奇,他这样蔑视郝奇,只是希望坐在椅子上面的郝冲和风尊的刀侠与周安迪心里面会跟加焦急。
郝奇又开始拥有了击球权,但是他发现此时白球停在底边,离那两颗并在一起的花球很近很近,只不过白球和他们中间,还有两颗全球。他知道这是凶手故意的,故意的将白色的母球放在了自己不能击打到目标球的位置。
这个时候要是郝冲的话一定会有很多的办法可是自己半点办法也没有。他看着那颗阻挡的全球,击打了一下白色的母球,母球直接撞在了全球上面,这样他直接犯规了。
“真臭,别在这里给你弟弟丢人了,滚!”
有些球手开始咒骂上了郝奇,因为在他们的心里对郝奇的叹息,已经转为极端的恨铁不成钢。
郝奇听了他们的话,并没有责怪他们,因为他知道自己真的是技不如人,他根本没有任何的资格来反驳鄙视自己的球手。
凶手将球放在了开球点上面,轻轻的点进了一颗全球,这时候台面上除了黑八就剩下了六颗全球和三颗花球。
旁边的球手都看着凶手,看着他是不是这杆就将球全部的打进,将比赛结束呢?
在这些球手的心里,此时觉得凶手马上将这些球打进,都要比看着郝奇打强上很多倍,他们实在是忍受不了郝奇了。
凶手将全球打进后,看看台面,却一杆直接将白球轰进袋中。
这,是故意犯规。
在一场斗球中,这是极端的蔑视。而此刻郝奇,就得到凶手这种极端的蔑视。
刀侠手里紧紧的握着自己腰间的那把刀的手柄。他此时真的想冲出来,一刀就插在凶手的胸膛之中,但是他知道不能,这里是黑牛会。他耳朵轻轻的动了几下,上面的耳环不停的晃动着。
周安迪紧紧的闭上自己的眼睛,说道:“要是长此以往的折磨下去,想必郝奇的心会接受不了,这次失败的烙印将深深的印在他的心中,我想他的一生都会记住这局斗球的,也许过了今晚之后郝奇会后悔自己真的不应该来这里!”
郝奇痛苦的看着绿色的台面,自己现在连一颗球都还没有打进。他想将手里面的球杆扔掉,他现在根本无法面对自己的弟弟郝冲,还有刀侠和周安迪。
还有那些在自己的身后看着自己的球手们,他觉得自己现在简直是太失败了。
但他知道自己不能,不能放弃,就算是输了,也不要放弃。
自己的弟弟还在自己后面看着自己。他拿起那颗白色的母球,重重放在开球区内,他现在想击打那颗靠近左边台边的九号球,那颗九号球游离在左边中袋之外,没有直接进球的可能。他想防守,他打出里白球,说知道颤抖的双手竟然没有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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