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美国哪來的朋友。哈根。你可千万不要上当被陌生人给骗了。美国的小流氓可多了。”安日初这样说的时候。和他同一个宿舍的两位美国小伙伴。拿异样的目光审视他。似乎感觉到刚才被骂了。
“不会不会。是个女孩。她……”鱼唯小第三次傅泽。说谎话越來越沒有破绽。“她是宁珂从前在美国的同学。你忘啦。宁珂之前在洛杉矶上大学的。”
傅泽喝水呛到。差点沒忍住让咳嗽传入电话那头。鱼唯小冷冷瞪眼警告他憋着。他都憋红了脸。
最后好说歹说总算成功说服安日初不要來接。鱼唯小才安心地挂了电话。然后一本正经地对傅泽说:“我來美国只是想要那个蔡依蝶搞什么鬼。真的不是存心打扰安日初训练的。”对于自己有可能会打破安日初的训练计划。甚至在他比赛前夕让他分心。鱼唯小心里感到歉疚。这才对不相干的人如傅泽。也认真地解释着自己的无辜。
“你不必向我说明。”傅泽有些无奈。“打扰与否。全在安日初。与我无关。”
“可不是。”鱼唯小觉得他的冷漠有些可恶。遂恨恨然道。“我今晚就在这儿借宿一宿。明天一早就坐最快的车去安日初那儿。”
“你知道怎么坐车吗。”
“我不知道。但我想着多转几趟车总能到的。”
“他在哪里。”傅泽这样问的时候。是打算听鱼唯小回答洛杉矶市区的某条街道的。本打算替她筹谋一下是坐地铁快还是打车方便。可沒想到她说了个:“芝加哥。”
傅泽几乎以为自己听错:“哪里。”
“芝加哥。”鱼唯小鄙夷地着他。“你耳朵聋了吗。”
傅泽倒不是耳聋。而是有些难以理解:“安日初他在芝加哥的话。你当初为什么要选抵达洛杉矶的飞机。你为什么不直接飞到芝加哥。”
“我也想啊。可是直飞芝加哥贵你知道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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