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意到什么一般,若有所思地望着夏语初,问道:“楚姐姐,你多大了?”
夏语初道:“十六岁了。”
邬易儿睁大了眼睛,看了夏语初一会儿,惊叹道:“我竟没想到……”
夏语初故意塌了脸扁了嘴问她:“是我看起来很老吗?”
“不、不、不……”邬易儿连连摇头,道:“你看起来也就十四、五岁的模样,只是……”她迟疑起来,确实夏语初肌肤细嫩白皙,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清澈又水汪汪的,看起来如娇柔的小姑娘,但是……她一开始见到她的时候,竟然自发地就这个与她年龄差不多的小姑娘当成了长辈,似乎天生地服从和尊重。
或许……是因为她身上那沉稳从容的气质罢……
邬易儿在思索着,邬善却生怕她得罪了夏语初,忙接话道:“你以为谁都像你一般没心没肺吗?”
夏语初笑道:“其实,我倒觉得没心没肺是种幸福,因为有个好哥哥,因为有人可以帮、可以依靠,才不用想那么多。”
邬道善和邬易儿都笑了,容四却看着她,心微微刺痛起来。
他想起了她那异于常人的谨慎和沉稳,若非环境所逼,谁天生就是这般沉稳冷静的?
夏语初本并未在意,看到容四的目光后,想了想,就明白了缘由,他在心疼她。
她移开了目光,微微笑起来,心里有淡淡的甜蜜在萦绕。
到故兰镇的人只有夏语初和邬家兄妹,寻了客栈安置下,邬家兄妹就领着她沿着故兰镇四处走动,介绍故兰镇的风水人情,亿当年往事和当年的人和事。
邬家兄妹离开故兰镇有差不多十年之久,他们离开的时候,又都在发育成长期,两人外貌都变化挺大,气质更是变化极大,就是故兰镇那些邻居们都已经认不出他们,邬道善也无意招惹他们,邬易儿唯一哥哥马首是瞻,也不多事,三个人走在街上,倒像是谁家少年,跑出来踏春游玩。
只是邬道善离开故兰镇时年纪大些,他想起来邬家的一些事情,想起了一场瘟疫带来的灾难,虽然事隔多年,他的心情还是不可抑止地低沉起来。
邬易儿也在絮絮地说着以前的事,她指了一座宅子道:“这就是邬家以前的宅子,如今也不知道是谁的了,我记得以前院子里有一个大石缸养了荷花,以前我最喜欢的就是那个了……”她的语气也黯然起来。虽说她离开故兰镇是年纪还小,可毕竟已经记事了。
夏语初就笑道:“想进去看一看吗?”
“想……”邬易儿低声道。
夏语初就上去敲门,将邬易儿吓了一跳,却听夏语初对来开门的老苍头道:“老伯,我等行至此,口渴难耐,不知道可否讨口水喝?”
老苍头打量了他们一会儿,和颜悦色地道:“当然可以。”
夏语初就拉着邬易儿进了院子,邬道善受容二所托,言行谨慎,生怕这宅子住的还是当日买房的人家,认出他来,便不肯进去,在街角处等着她们。
老苍头将她们迎进了院子里,就去打水了。
邬易儿一眼就看到了院子中摆着的大石缸,里面还养着几株荷花,如当日一般,她就有些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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