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热,让他一头是汗,脊背也满是汗。
偏生还有些侍从觉得蒋瑞紧张得很好玩,拿语言去逗他,屋子里热闹一片,笑语泱泱。
容四微笑着看着他们,他身边的姐儿芙儿给他杯中的酒添满,临座的侍从向他敬酒,他就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芙儿有些拿不准身边的这个男人,看起来不善言辞,神情却温和,与友人们饮酒也爽快,但若说他是好相与的人,身上却有一股子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平静。此时她也出言试探过,他并不是不搭理人,却每每都以简单的“好”、“唔”作答,神情平淡。
芙儿渐渐地发现他不是故作正人君子,而是……对她没兴致。
她心里隐隐的有些觉得有些失落,脸上却依然温柔地笑着,只是坐得离容四远了半分,只在他酒杯空了的时候给他斟上酒,不再用言语去扰他。
再多饮了几杯酒,那些侍从和姐儿们,在微薰的状态下的,都渐渐放松起来,虽然都还规矩,却随意了很多。
蒋瑞身边的那姐儿因饮了酒,脸上露出红晕,有意撩拨蒋瑞,将手搭在蒋瑞肩膀上,将蒋瑞燥得坐立不安起来,众人哄笑起来。
容四看着这满堂的花团锦簇,却突然觉得这些热闹离他很远,他想起了在行宫里,有时候习箭结束后,他与楚夏坐在廊下一人一个酒囊对饮,没有鱼肉没有满室的温暖没有繁丽的装饰,远处银装素裹的的远山和有时飘下的雪花就是他们的下酒菜,但他却觉得那即使相对无言的氛围,比如今这满室的花团锦簇更闲适更动人。
他突然觉得,他竟然有点想念楚夏了。
这突如其来的想法,让他怔了怔。
“公子,是不是……芙儿太闷了?”芙儿忍不住问道。众人笑闹间,独她与她伺候的公子显得沉静的有点过分,除了斟酒,她也没事做,便抽空打量着个男人。
虽然不了解,但她觉得此人在这群人中,应该是有身份的,因为其他人对他的态度都很尊重,言语间虽然不经意,却隐约有以他为首的感觉。
而此人虽然只是简单的一身深蓝矩领窄袖长衣,却因剪裁得当,衬得他的身材分外的英秀挺拔,五官算不上精致,却另有一种英豪之气,配以骨肉均衡的宽肩长腿,是健康的英挺俊朗。
“不是,”容四听得芙儿的问话,眼光淡淡的扫过她,回道。
芙儿咬了咬嘴唇,低下头去,因为方才,她竟然觉得自己的心动了一下,只是,她早就知道,恩客对姐儿动情是傻,姐儿对恩客动情,那是找死。
“咱留芳楼虽小,却也有几处景致还好,要不,我陪爷您去走走?”芙儿很快平复了自己的心情,见容四对席间的宴饮有些兴趣阑珊,便秉着以客为本的宗旨问道。
容四想了想,道:“好罢。”他站起来,冲席间的侍从拱拱手,道:“兄弟们,我出去走走,等会回来,回见。”
侍从们纷纷站起来道“好”,还有两人忙问道:“我陪您出去走走罢?”
容四忙摆手:“不用。”他说不用就是不用,侍从们都知道,其中一个便拍了那提议陪他的侍从一下,嘴向芙儿一努:“你个没眼里劲儿的,四爷那是嫌咱在这儿碍手碍脚的,约美人儿出去呢,你跟出去算什么?”
这句玩笑话,引得众人哄笑起来,容四不急不躁,也不辩解,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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