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忘了些什么?又还记得些什么?”
夏语初就伸手拿书:“你倒是说不说?若是不说,就拿过来罢?”
任青瑾手一展,就将书拿远了:“我给你讲讲吧。”
夏语初就缩回了手,任青瑾笑嘻嘻地拿着书凑过来:“这句话的意思是……”
话未说完,却是他有些恶作剧地凑得太近,而夏语初坐在椅子上往后闪得太远,,两厢一凑,两人中间的小几上放着的茶杯茶壶就被带得一翻,滚烫的茶水冒着热气,就往夏语初身上倾去!
夏语初手立即往椅子上一撑,身上的毯子一翻,往茶壶裹去,身子已经离了椅子,跳往一边,动作灵活而机敏。
而任青瑾却是一惊之下,瞬间心中闪过的念头是不要烫伤了夏语初,长身舒展,手已快过思绪地将茶壶接在了手里,茶壶在桌上重重一倾,热水倾斜而下,洒向任青瑾的手上!
在茶壶接触任青瑾手的一刹那,任青瑾已手指迅疾地将茶壶一带,拨往一边,同时手也被洒出的热手烫得抖了一抖。
此时茶壶落在了地上,并没有碎,滚了几个圈,弥散着清香的茶水从茶壶口倾斜而出,流在积雪上,很快就融化了一层积雪,冒出一层淡淡的薄烟,而滚烫的茶水也迅速地被吸取了热量,在雪地上留下一片淡黄的痕迹。
这一切只是发生在一瞬间,两人无论是跳起的,还是受伤的,都没有做声,只是无声地做着自己认为最应该采取的措施。
此时两人站在雪地上,中间隔着一只翻在地上的茶壶,任青瑾的手上还有淡淡的白雾和几滴淋漓的茶汁。
“早知道我就不用动了,”任青瑾笑得云淡风清,好像那被茶水烫红了手背的不是自己:“我不动,你也可以自己闪开的。”
“你的手受伤了,”夏语初两步急急地迈了过来,顾不上太多,就抓他的手来看:“我这里好像没有备烫伤膏。”只见任青瑾的手背上有一片红红的印记,比拳头小一点。
“我去找大夫要一些罢。”夏语初说着转身就要奔出门去:“你且等等。”
任青瑾觉得手背上有一些刺痛,却掩盖不了刚才她那微凉的小手拉住自己的手时的触觉,那异样的情绪,让他一时没有说话,而此时,见夏语初要出去,他忙道:“不用了,我这里有药膏。”说着用没受伤的手从怀里掏出一盒药膏。
夏语初接过药膏打开,就拉了他的手,用指尖沾了药膏,轻轻地抹在他烫伤之处,一边絮絮地道:“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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