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四忍不住地微笑,犹豫了一下,慢慢地将自己的手掌按在那一只纤细雪白的手掌上,郑重如宣誓。
这就是他看重的楚夏,有了疑问就试图去寻找答案,有了信任就要求同等的对待。
“容二爷也是……”容四试图替容二辩解一下。
夏语初不悦地皱起了眉:“是他欠我一个解释,不是你。”
容四怔了怔,不由得苦笑,容二手下考验出来的侍卫有多少?哪一个是他需要去解释的?
但这次容四却猜错了。
过了两天,夏语初将慕容归给她看的棋谱还给慕容归,若是寻常的棋谱也就罢了,这次的棋谱是前朝遗本,这可是古董珍本,夏语初自觉地不占为己有,而是临摹了一本。
将棋谱还给慕容归后,夏语初出来就遇到了容二。
容二微笑着向她行礼:“楚姑娘。”
夏语初忙向容二回礼,她的身份比容二要低很多。
容二道:“楚姑娘,祭祀那天的事,委屈您了,还请您见谅。”他深深一躬。
夏语初忙侧身让开,道:“楚夏又如何敢受容二爷重礼?”
容二直起身子,苦笑:“只怕楚姑娘不敢受礼,亦不肯见谅罢。”
夏语初微笑:“此言差矣,只是,楚夏虽然浅薄,也听过一句话,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容二心中肃然,这女子果然与以前考验过的那些护卫不同。那些护卫不会问为什么,不会质疑他得试探和考验,而她的想法显然不同。
其实不为其他,只因在古代根深蒂固的等级观念里,那些护卫们自发地将自己放在更低的地位,对主上的命令和行为有天生的服从观念,但夏语初不同,即使在古代,她也无法立刻改变自己形成了二十多年的平等的、相互尊重的观念。
容二微笑着道:“当然,用人不疑,容二受教了。”这是应诺夏语初,是信任的应诺。
夏语初笑了笑,向他行了一个福礼,就要告退,容二却问道:“楚姑娘,你是何时知道这是一场考验?”
夏语初沉默了一下,道:“在我被捉住以后。他们谈论暗杀和暗语的事,不避不让,似乎是特意说给我听的。后来明明是逼供,那些人却只是面上凶狠,并未动手,我想他们不是怜香惜玉。”
容二也默然了一会,苦笑道:“楚姑娘真是聪慧。”
夏语初只是一笑告退。
容二跨进院子,却见慕容归站在院中,见他进来,向他点了点头:“我听到了。”
容二便没有再说什么。而慕容归却在想,楚夏既知这是一场考验,为何在用蛇逼供时明明惊吓到快要崩溃,明明还是清醒的,为何不求饶。
转念一想,却又摇头,这女人,竟倔强至此。
虽然慕容归避到了行宫,不肯到杭城,但来拜访的官员依然不少。
此时临近大年,送年礼的人就多了,慕容归大多是打个照面寒暄几句,就由容二、吕直等人去接待了。
慕容归自个躲在书房里看书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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