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不到楚夏是怎么顶着着身湿衣服回家的:“要请个大夫。”
兰良升点了下头,转身就冲去了医馆,很快就拉了被拉得有些撞撞跌跌的大夫回来。
大夫脸色有些不好看,一路抱怨着,但看到了病人,却也立即就聚精会神症断起来:“风邪入躯,寒气入骨,是挨冻了吧……”他说了几句,就开了药方,叫了兰良升跟着他去抓药。
兰花儿就又会到屋子里照顾夏语初,拿了帕子替她一缕一缕擦干头发。
此时的夏语初只着了中衣,安静地躺在棉被下,淡紫花的棉被只鼓起扁扁的一个小坡,乌黑的发散在枕上,衬得苍白的脸色简直像是半透明,看起来虚弱而娇弱,与晕倒前的冷静凌厉判若两人。
兰花儿觉得很不安,她总觉得有什么事情会发生。
兰良升回来后,她将心里的不安告诉了他,他沉默了一会儿,抬头定定地看着兰花儿:“妹妹,我只知道,她是我的救命恩人。”
兰花儿也沉默了一会儿,低低地应了一声:“嗯。”
傍晚时分,夏语初发起了烧,滚烫滚烫的,昏沉的时候多,清醒的时候少。兰花儿和兰良升忙着请大夫和煎药,兰大叔夫妻问起,他们也只敢回答楚夏着凉生病了,不敢多说。
天寒地冻的,兰大娘终是担心,跑过去夏语初的院子里,吩咐了一番兰花儿小心些,别老是凑到楚夏房间里,小心过了病气之类的话,就回了自己院子打算早些儿安置。
她一边脱棉袄一边向兰大叔抱怨:“兰花儿这孩子就是实诚,我看楚夏病得不清,让她不要随便进她房间小心过了病气,她还不耐烦……”
刚脱了棉袄,就听得院外传来一阵敲门声,“砰砰砰”地直响,顿时就没好气起来,披上棉袄回了声:“来了!”就抱怨着去开门。
谁知道开了门,她却吓得怔住了——外头站着的是衙役。
“官爷……什么事儿?”她陪着笑低声下气地问道。
那衙役一手推开她:“查犯人。”
“官爷,我们这里有什么犯人呀?”她踉跄了一下,赔笑道。
兰良升还未安置,他也被喧哗声吵醒了,他猛地坐起来,突然绝的心底的不安得到了验证一般,嘭嘭直跳,他连棉衣都没有披,就这样穿着中衣拉开门走出了房门。
他的目光穿过院子,看到了院门处,那个衙役身后那人,他竟然认识!
是上次差点伤了他的刘公子身边那个长随!
他心头剧震,突然就联想到了楚夏身上!
这时,严介智却被旁边另一户人家发生的争执惊动了,却是兰家隔壁一个屠户,刚入睡就被吵醒,一肚子下床气,生性又鲁莽暴烈,就和衙役吵了起来拦着不许进门查,严介智就带着查看兰家的那个衙役去隔壁去了,一时就只剩下兰大娘战战兢兢地站在院门前。
兰良升目光触及矮矮的院墙,来不及多想,便踩上院墙边的柴堆,翻到夏语初的院子去。
“升儿!”身后传来兰大娘惊惶的低呼,他也来不及理会、
楚夏家的院子里,兰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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