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呢,那些真有些本事的文人骚客要么自抱着酸腐的傲骨不放,要么写了好诗词也不愿意放弃自己才名立万的机会,折腾了几次,后来她这心也就淡了。不想如今竟有好词送上门,她又心动了!
只怔了一会儿,她脸上又慢慢浮现了笑容,脸上又露出漫不经心的神情:“这词是公子你写的?”语气里有毫不掩饰的怀疑。
夏语初微微一笑:“确实不是我写的。”
老鸨眉毛一挑,有些诧异于她的坦白率直。
“是我家公子写的。”
“敢问你家公子名讳?”
“他不愿意透露。”
“为何他愿意出卖这些词,且冠于他人之名?”
“英雄亦为五斗米折腰。”
“你家公子可知道此事?”
“自然是知道的,只是,他不愿亲自前来。”
老鸨注视着夏语初,目光锐利得似乎要将她看穿:“这当真是你家公子写的?”她可不想吃抄袭的官司。
夏语初微微一笑,淡然道:“既然妈妈不信,那便罢了。我只保证,不会有人来问你这是他写的。”她的气息始终平稳,眼神沉稳坦荡,语气淡然坚定,不自觉的就让人觉得可信。“你若怕惹事,只管放一段时间再拿出去,若是别人作的,早该传唱开了。若你甘心一直居于三楼之下,我亦无需多言了。你,也尽可以考虑下。只是我亦不知我家公子还愿不愿意将此词托付不愿信他之人。”
“为何你家公子不将此诗词留与自个扬名?有此才情,何愁不扬个才俊之名?”
夏语初一笑:“因为我家公子比较实在,白花花的银子比虚名更重要。”
老鸨眉眼一弯:“你家公子我未见,公子你,倒像生意人了。”
“而且,我家公子不需要这几首词扬名。”夏语初将杯中茶饮尽,站起来说道,眉目间自然透露出一股子傲气。
老鸨凝视了她一会儿,道:“倒是奴家多疑了。”
夏语初道:老鸨眼中神色变幻,一咬牙:“只这价格……”
夏语初闲闲道:“若是我家公子今后还有新的诗词奉上呢?一如今日之条件。”
“成交!”老鸨此板拍的咬牙切齿。
待双方交易完毕,老鸨与夏语初正式见礼:“奴家拾翠。”
“在下楚夏。”
拾翠心情不错,又打量了夏语初几眼,有些暧昧地道:“公子好相貌。”
夏语初心一跳,生怕她亦如兰大娘一般认出了她是女子,面上一沉,站了起来,拱手道:“既已事毕,在下告退。”
拾翠莞尔一笑:“不若我叫个姑娘陪公子吃杯茶?”
“不用,下次再来讨茶吃罢。”
夏语初迈出了留芳楼,摸了摸怀里那两张银票,满意地一笑,她挣了一百五十两!虽然尚不够她还给穆公子,等留芳楼出了大名妓,她的诗词肯定卖不了这般高价,可没关系,即使价低些,她也还会背不少诗词。
只是,从留芳楼出来她便感觉有人在跟着她。
她缓步行走在街上,身后的人也在不远不近地跟着她,她便停在一个买日杂用品的摊子上,拣了面镜子调整好角度看向身后,只见跟踪的人躲在一个布摊旁边,正偷眼看向她的方向,那人是留芳楼的护院,虽衣裳寻常,但她刚在留芳楼已打过一个照面,她相信自己没有记错。
暗叹果然拾翠还是不信她,是以派人跟踪。
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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