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官爷,这里面的是女病人,可不太方便呐。”蒋大夫忙跟在门口道。
官差看了看,就掀开帘子走了出去,那样的事情,他可不会疑心一个病弱的女子能做出来。
“官爷,这是查什么呀?”
“哦,在苍云山上,死了十几个山贼。”
“哎呦,这可是好事儿呐。”
“可不是,不过这手段可真狠,一个活口未留。”
“哎哟……”官差走后,医馆里一片议论声。
“听说这些山贼做过好几起大案了,官府抓了几次都没抓到,想不到如今着了道……“
“是吧?那些山贼也死有余辜了……“
内室的夏语初内心震动,她是在两帮人厮杀时昏迷的,却没想到那四个人,竟然将全部山贼都杀光了。
夏语初体会到了现代时,那些罪犯的心理,谨小慎微,提心吊胆,胆战心惊。
她手臂上的伤,虽然不重,但也是刀剑伤,为何大夫要替她瞒着?
是完全不相信她的伤会和山贼事件有关?还是另有隐情?
门帘一响,那妇人走了进来:“姑娘别怕,是来查案的,苍云山上死了十几个山贼。”
夏语初点了点头,却见妇人的眼神有些探究的意味,她心中一凛,笑问妇人:“大嫂子还有什么事儿吗?”。
“哦,没有,幸亏你上臂上那伤不重,肯定不会和山贼有关。”那妇人状似无心地说了一句,又说笑了两句就出去了。
夏语初微微皱眉,思量着从事情发生到此时的境况,觉得,如果她是在别人的掌控之中,她在明,别人在暗,凭这娇弱还病恹恹的身体,一丝胜算也没有;如果大夫一家只是单纯的医生,那就更简单了,付钱安心养病就是了。
想通之后,她倒悠然起来。
一天后,在隔壁的一套院子里,大夫和妇人恭顺地向一名衣饰平常,但气度不凡的男子行礼。
“怎么样?”那男子问道,没头没脑的,但大夫和妇人显然就明白了。
“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除了头部有轻微创伤外,都是皮外伤,并不重。”蒋大夫简明扼要地的道。
“不重?不重为何会昏迷如此之久?”男子皱眉问道,语气有些怀疑。
大夫心里微微不悦,脸上却丝毫不显,依然恭顺地道:“不清楚,大概,是她自己不想醒吧。”
男子皱了皱眉,对他的回答并不满意:“嗯?”
“她才送来医馆时,睡得很不安,似乎一直在挣扎着什么。”大夫垂着头回答,身子却站直了:“我觉得,她……那时的求生欲望很薄弱。不过如今看起来倒悠闲自在,安心养病的样子。”
男子皱着眉,沉思了一会儿,道:“我们要离开这里了,不能再耽搁时间了,你们找个机会,将楚姑娘逼走,其他的自有我们安排。”
大夫和妇人一起恭声应了。
“悠闲自在地安心养病?”不久后,另一个地方,刚才在大夫面前高傲的男子,微微低头恭敬站在一名俊美如画的公子面前,向公子一五一十地将他和大夫的对话说了出来。
作为下人,清晰明了又毫无遗漏地回话,本就是项必学的本领。
公子轻笑一声,面容顿时风光霁月,无限风华,笑声含着一丝满意:“能张能弛,能收能放,临事果断,确像是能用之人……也不愧我为你浪费这些时间。”
在别人商量着逼走夏语初时,夏语初也在计算着离开。
算起来,已经是第三天没有一丝小如的消息了,三天时间,可以发生很多的事情。她耽搁不起。
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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