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莫邪有病,沫蝉就也心软了,晚上吃饭的时候面对莫邪,就也不跟他生气了。
想来在小站月台,他对她说那么放肆的话、做放肆的事,八成也正是发病的状态吧——正常人谁能那样啊!
“三叔公怎么没来吃饭?”沫蝉主动跟莫邪说话。
他手里转着双乌木镶象牙的筷子,在盘子里的蕨菜里挑了挑,仿佛兴趣缺缺,“上山了。”
“哦。”
沫蝉专心吃饭。三叔公说要拾掇山货的,看来平素也都住在山上,所以才对莫邪疏于管教。
“真好吃!”沫蝉拣莫邪转筷子的盘子里的蕨菜吃了一口,登时满口清香,惹得她叫出声来。
真的,这野菜的味道,跟家里那边超市卖的袋装保鲜的山野菜不可同日而语,细细咀嚼,齿颊便仿佛有山野清风流转而过。
莫邪抬眼瞥了瞥她,便垂下头去,唇角仿佛隐秘一挑。
两人还算平静地吃完了饭,沫蝉也长出口气。不管怎么样已经答应了三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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