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蝉被那邪皮孩子气得肝儿疼,又不好真的刚到人家就跟他打起来,便一甩门出来,不想对着他。
迈出门槛结果就迎面撞上之前那眉清目秀的少年,他手里依旧举着药瓶和水杯呢。他立在廊檐下,一双秀美的眼睛漾着着急,急急慌慌地跟沫蝉说,“你别生他的气,他是病了。”
说着还特地一举手里的药瓶,“他忘了吃药了。要是吃了药,他就是好人,对人绝对是温柔和蔼的,没人不喜欢他。”
沫蝉一怔,盯着他那羞涩的眼睛,“……真的?”
那小孩儿用力点头,“真的,你相信我吧!他吃了药就好了,我这就进去给他吃药。”
沫蝉心下一软,“什么病?严重么?”
那小孩儿垂下眼帘,睫毛长得像是两把小扇子,“……不严重,可是一旦发病,却也很麻烦。会得罪人,你多担待他。”
他再抬眼瞟沫蝉,“你之前说他忘了吃药,我还以为你早知道的。村长路上没告诉你么?”
“没有啊!”沫蝉有点丈二和尚,“三叔公路上只说了他不好管,不听话。”
“那也都是他病了才这样的。吃了药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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