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做了这么多亏心事,能不遭报应吗?只是可怜了霑儿。
“不知小姐为何对男子如此厌恶,还请明示”,彩蝶似乎更关心这个。
“自从我来到曹家以来,才知道这里的老老少少没一个安了好心,连我都得时常提防,侯门脏事多,还请姑娘不要细问”,那少女回道。
“偏你对这感兴趣,难道你还怕她赶我走哇”,尹继善讥笑道。
“大人真是有兴致,大人是才出来为官吧!不然的话也不会没有一点官架子了”,那少女随便说道。
“八姨,终于有你不知道的事了,他已经是巡抚了”,曹雪芹似乎找到了自信。
“哦,大人真是少年得志啊!敢问大人名叫?”那少女问道。
“我叫尹继善,不知小姐芳名是?”尹继善轻轻弯了一个腰问道。
那少女想了想说道:“我早就听说过你了,在康熙爷在的时候,你杀过一位提督大人吧?”
“纯属巧合,今天可否不谈政治只谈风月”,尹继善谦虚说道。
“倒是我俗气了,大人真是与众不同,旁边这位姑娘到底是你的丫鬟还是贵夫人”,那少女走来细细地端详着彩蝶说道。
“她叫彩蝶,也是位与众不同的人,具体什么俗气的身份,小姐难道很重视吗?”尹继善笑着问道。
那少女终于笑了:“哦,我又唐突了,今天还真遇到了两个知己,都不注重身份,很好,小女本叫李筱,自己取了个别号,李下老人。”
“你依然是花容月貌为何就言老了呢”,彩蝶好奇地问。
“心已老,一切自然就老了”,李筱说完又走了回去。
“不知小姐可否知道‘脂砚斋’”,尹继善把自己的最终目的说了出来。
那李筱突然转变了口吻,厉声问道:“你们为什么要问及这个,又是从何而知的!”
“我的妈呀,美女,你用得着这么一惊一乍的吗?我心脏病都快被你吓出来了,直接说知道或不知道就行了嘛”,尹继善心中有些气恼。
还是彩蝶比较冷静:“李小姐,如果难为情不说也罢,我们只是随便问问。”
“姑娘多虑了,我只是奇怪你怎么知道‘脂砚斋’的”,那李筱说道。
“我们以前听说过的”,尹继善不可能说是自己以前在大学里图书馆里知道有个脂砚斋批语,只得胡乱掩饰道。
“哦,也难怪,这脂砚曾经是贡品,想必大人是看见那书桌上的脂砚了,也罢,既然大人与那脂砚有缘我就带你们走一遭吧”,李筱说道。
“走一遭?去哪里?”彩蝶问道。
“走就是了,霑儿来扶着我,你就不用进来了”,李筱向旁边的丫鬟吩咐道。
只见李筱把脂砚拿了来带着他们进了一见茅屋,茅屋里有一架书,一张桌子,一排笔,一把椅子,一叠纸,就没有其他奢华的装饰了,曹雪芹等李筱点了点头就走过去把脂砚放进去后转动了一百八十度,突然一条暗道打了开来。
“你们不必惊奇,这个通道是在建园子的时候,太子命曹寅老伯伯打的,现在除了我和霑儿之外,谁都不知道”,李筱说道。
尹继善等人弯着身子进了这个通道,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见到了出口,一出来才出乎了他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