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曹雪芹带着他们穿过一条暗道再绕过一道曲栏,跨过一条小溪就进了一处满院香草的房屋,然后又见曹雪芹轻轻走上去且轻轻敲着竹门轻轻喊道:”八姨,霑儿携友来访,可否准许?“
“只能带两个人,余则免见”,只听一声柔和的女子声音传了过来。
“彩蝶,你说这里面会是谁呀,这侯门之内也有这农家院舍”,尹继善轻声说道。
“两位进去吧!八姨在这里住了三年了,见的人不超过十个,所以你们应感到幸运,能够成为前十个”曹雪芹领着他们往里面走去。
进了竹门才发现这下面居然是一片深潭,深潭上面是一排长廊,长廊两边还有芭蕉李树,走进布满青苔的小石子路没多久就到了正屋,只见一个穿着绿纱白裙的少女拿着一本《南华经》躺在藤条椅上翻阅,旁边站着一个小丫头。
“我还以为是多大的中年人呢?居然只是个年轻女子,倒有几分神韵”,尹继善暗想道。
“霑儿,如今你怎么把臭男人带了进来了,我不是说过,这里面最多让你这个小男孩进,其他男人都不能进吗!”那少女看着尹继善来似乎很生气。
“你这话倒有些意思,难不成你连你爹也嫌弃”,尹继善笑道。
“你!你给我滚出去!”那少女突然大怒。
“八姨请息怒,霑儿是见他虽然是朝廷大员但没有半点庸碌之气,也不摆架子,所以就觉得他是个奇人,想让你看看”,曹雪芹似乎十分怕这位姨娘,已经跪了下来,急忙拿尹继善刚才的原话来证明尹继善的与众不同。
尹继善知道文人相轻的道理于是便又拿话来激她:“曹霑,看来你们曹家并无才女,估计那苏州李家也是,毕竟曹李两家同运嘛”,尹继善准备拉着彩蝶出走。
“等等,你刚才说曹李两家同运,似乎有些道理,还请你说得明白些,为什么曹李两家命运相同?”那少女果真和气了许多。
尹继善并没着急回答:“想必小姐是李家人吧。”
“你怎么知道的?”那少女问道。
“霑儿叫你八姨,你要么姓马要么姓李,可你这窗纱尽贴李花,连绿纱衣上都有洁白的李花,门前一不种梅二不种菊独有李树,再说霑儿说你在此已寄居三年,三年前正好是雍正元年,那应该是李家最黑暗的一年吧”,尹继善说完就叹了口气。
“二爷,你不会说她就是脂砚斋吧?”彩蝶悄悄说道。
“有这种可能,你看她月洞门旁的书桌上的那一方方古砚,独有一台与众不同,那台色泽鲜明,凝重似胭,白里透红,很可能就是所谓的脂砚”,尹继善悄悄回道。
那少女轻轻把书放好后扶着那丫头走来:“大人说得极对,但我不仅仅是李家人那么简单,我十五岁那年因才华出众从了太子,谁料我俩都性格乖张,不能相处,我只得含恨回来,谁知没几年家中就发生剧变,我因与皇家有些许关系才被允许寄于曹家。”
“哦,看来小姐也是命运多舛啊”,尹继善轻轻叹道。
“刚才大人说曹李两家同运,难道是说曹家也要遭此横祸吗?”那少女似乎很关系曹家的命运。
“这是在所难免的,恐怕小姐要再受流离之苦了”,尹继善回道。
然而,那少女似乎并没有多惊讶:“对,对,在所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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