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也不错,所以在捱到了第五天,就是现在,孙大人,你也是读过医书的人,想必知道这淋病以及梅毒是怎么回事吧?”尹继善继续说道。
“姓张的,你是不是经常寄宿?”孙嘉淦立即问道。
张鹏翔忙矢口否认,不过还是尹继善替他答出了感染此病的原因:“其实张大人的病是方举人的媳妇给她传染上的。”
“她!怎么可能?”孙嘉淦感到十分惊讶。
“是这样的,那道士其实是一颇会医术的一位书生,他不过是扮成道士赚点钱财而已,但谁知当他遇见了梅儿时,就一见钟情了,而梅儿也因自己夫君是个病秧子而郁郁寡欢,于是二人自然就勾搭在一起了,但谁知梅儿早就被一人给盯上了”,尹继善说完转身看着张鹏翔。
“那道士说梅儿在牢房里被你玷辱,我开始还不信,直到我发现梅儿也得了同样的病,而与她经常媾和的道士却没有时我才相信了,张大人你说是不是呀?”尹继善得意地问道。
张鹏翔什么也不说,沉默地站在一旁,心里一直打颤,腿部一直发抖。
“去吧,估计你憋不住了,厕所在刑房西边,别尿到裤裆里去了”,尹继善一说完,张鹏翔就跑了过去,众人见此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尹大人,我突然有个疑问”,刘统勋站了出来问道。
“什么疑问?”尹继善又戴上了自己制作的原始医用手套。
“就是为什么你说张大人的病是被梅儿传染上的呢,难道说梅儿在此之前就得了此病?”刘统勋问道。
“是的,我让牢房里的女囚替我看了,这梅儿的下处已经糜烂化脓,且有分泌物,这应该是七八天后的症状了,也就是说梅儿其实一直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在与假道士通奸的同时还与其他人有染,而梅儿被传染上了此病还没传给道士时就被张大人以杀父害长之名将其捉拿了,道士也被抓进来以后就从梅儿的描述中知道梅儿得了此病。”
“张大人,你作为朝廷官员却不洁身自好,随意诬陷,你可知罪”,尹继善喝问道。
“下官知罪,只是下官想问大人的是,下官这病能治好吗?”张鹏翔知道自己犯的不是死罪,所以他最担心不是罪责的惩罚而是这淋病的惩罚。
“这就是报应,知道吗?不过不用担心,几个月前这病没得治,但现在可以了,我见京城里风花雪月的人太多,死于此病的人也太多,就让科学院里的黑愣吉们研制了治理此病的新药,今晚我派人给你送来,你照着嘱咐服用就行了”,尹继善说道。
张鹏翔正要磕头相谢,尹继善就忙他扶住了:“不用谢了,你回去等参吧,不过可得注意别把那病传给你的家人,本官可不是菩萨没那心情去救你全家人。”
没几日,梅儿的病就被治好了,但她还是被关在了大牢里,因为她毕竟触犯了当时最大的法律即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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