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但就算是知道了,也不会放在心上,她不是为了别人的话柄而活的,“你看这可倒刺,我撕了半天,还是沒能把它撕下來,手却受了伤,还流了血。”夏笙花谈论着自己手上的倒刺,那只受伤的手指上有些细小的伤痕,早就是陈年伤疤,但是仔细看还是看得出,展校尉是在想不出,夏笙花这只受伤的手指有什么好谈论的,心里有点不认同。
“老展啊,你跟在我身边多少年了,”夏笙花问道,展校尉一愣,“四年了将军。”
“四年了,你怎么还是那么不开窍,”夏笙花颇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展校尉呆呆地看着她痛心疾首,觉得这不像是将军该有的表情。
“你看看你们这群人,一个个都在想着怎么精忠报国,这想法是挺好,但是不需要愚忠。”
展校尉听完,有点迷惑,将军平时虽然吊儿郎当,但是废话不多,今天花了这么长时间说这些是要做什么,
“……老展,耶律阳不能嫁。”夏笙花见展校尉还是那样一脸木然和迷茫,就觉得天启江山未來难料。
“为何不能,”展校尉皱眉,夏大将军叹气,“你坐下吧,这种事情,我本以为你们都会明白,想不到,是我高估了你们。”除了她那讨厌耶律涵到极点的老爹反对她嫁给耶律阳之外,其他的人全都巴不得她能立刻跟着耶律阳去回纥。
她要是去了回纥,谁來打仗,!
展校尉如获大赦,一屁股坐到地上,水盆差点翻倒,“将军,属下自知不能左右你的决定,但是还是以大局为重,请将军三思。”
你特么坐在地上跟本将军讲这么严肃的问題,夏笙花差点想翻白眼了,“本将军是嫁人,不是娶人,跟着耶律阳去了回纥,谁他妈來领兵打仗,回纥跟天启磕了这么多年,要是给了他们空隙,那后果不堪设想,本将军冒不起这个险!”
展校尉沉默了……许久之后,忽然泪流如注,呜呜哭泣着伏地给夏笙花认错。“将军!末将知错!请将军责罚!”
为何这么多年了,每次都只有这一句,夏笙花无语凝噎,仰头看见的还是那不变的天花板,“本将军就是一句话,要联姻也可以,除非耶律阳嫁过來,否则,免谈!”
……
是夜,夏笙花在床上辗转反侧,这两天是雨季,天才晴了沒多久,又开始下雨,窗外是淅淅沥沥的雨声,打在窗纱上,听得人十分烦躁不安。
她还是很担心,漠北现在只有沈懿和胡军师,虽然胡军师经验老道,但是架不住上阵的是只菜鸟,要是回纥这个时候打过來,恐怕沈懿要吃好些苦头。
不过怕是不必的,因为耶律阳还在皇城,只要他一天沒有离开天启的国土,边疆还是相对安全的,只不过耶律阳总有天要回国,怕只怕,等她成完亲生完孩子,边疆早就被回纥打得七零八落了。
“将军,可是睡不着,”梦儿端着灯过來,夏笙花一直都不知道她睡在什么地方,她的房间隔壁是书房,并沒有耳房或者侧室这种东西,所以夏笙花一直都很好奇梦儿是怎么做到及时赶过來的。
“梦儿,你睡哪儿,”夏笙花转过身子,看着端着灯的梦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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