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夏笙花在床上躺了两天,期间也沒闲着,常言道,老來含饴弄孙为天伦之乐,夏笙花年纪不大,但是趣味很低俗,两天时间,差点沒把展校尉给整疯了。
“将军……吃不消了,饶了我吧……”展校尉蹲在夏大将军床前苦不堪言道。
夏笙花还沒有被长公主获准下床,因此很是闲情逸致地靠在垫子上,斜着眼睛瞧人,端得是媚眼如丝……虽然在展校尉眼中,跟个男人卖弄风骚看上去沒有什么区别。
“沒关系,对身体好,再蹲一会儿,本将军不能起,你身为下属,是不是也该以身作则,陪本将军一起受罪啊,”夏笙花好笑道,讲话端得是慢条斯理。
展校尉瀑布汗都要流下來了,“将军,是长公主不让你起來,不是我啊!”
“娘亲怎么说都是我亲娘,父母有过失,为人子女的应该默默承受,并且替她解围才是。”夏笙花吹吹指甲,发现食指上长了颗倒刺,便手贱地去撕。
那为什么长公主叫你嫁给耶律阳你却不嫁,展校尉对夏笙花的无常表示习以为常,但是对于夏笙花的有心捉弄……他是真的吃不消啊!“将军……末将知错……”
“错在哪儿,”夏笙花继续和手指上那颗倒刺较劲儿,头也不抬,看上去倒有几分趣真。
展校尉也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但是既然夏笙花现在叫他过來端水盆,那一定是自己有什么地方做错了,便认命地低下头,“任凭将军处罚!”
“大傻,你不是正在受罚么……”夏笙花终于抬起头來,手上那颗倒刺被她越撕越大,有点疼,但是又难以无视,只好一边烦躁地用手去摸,一边看展校尉。
展校尉傻眼了,“将,将军,属下……属下……”
“你还不知道自己错在何处,”夏笙花挑眉,从床上坐起,“你看看这是什么,”夏笙花伸出手指,指尖上是一条被她撕开的皮肉,有血从伤口流出來,但是倒刺沒有被撕掉,反而越撕越大。
“这是一颗倒刺。”展校尉两腿都蹲麻了,端着水盆的双手也酸得快要沒力气了,夏笙花罚他蹲着端水盆,双手手肘不得碰到膝盖活身体任何部位,他蹲了半天,真觉得这种处罚还不如赏他五百军棍來得爽利。
“你是不是认为,我应该像长公主所想那样,嫁给耶律阳來维持我们两国之间的友好关系,”夏笙花问道,随意地将手搭在床沿,那滴血慢慢凝聚,变大,然后顺着夏笙花的指尖滑落。
展校尉不置可否,他的确是來劝夏笙花嫁给耶律阳的,他身为一个士兵,自然是一心为国,展家虽然贫寒,但是展母一直都有教诲儿子何为忠义,展校尉从小就想参军报国。虽然夏笙花是他的上司,但是他还是觉得,自己应该出一份力,让夏笙花为了百姓牺牲一下小我。况且夏笙花不是嫁不出去么,难得有个品貌俱佳的男子要追求她,况且还是个皇子,夏笙花为何不嫁他,偏偏要嫁那严紫陌,
沒错,夏大将军看上了一个小倌,并且为了他打算放弃痴情的皇子这件事情,几乎都成了所有人茶余饭后的谈资,绝大多数人都在背后骂夏笙花叛国。
夏笙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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