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笑,明眸中挑衅的目光对上一脸挫败的空姐。
她不敢看祁锋的表情,只觉得刚才的行为有些荒唐,马上端正姿态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地看向窗外,心里却咚咚直跳。
祁锋克制住自己想笑的冲动,对空姐说:“我什么都不需要了,不过你没看到这位小姐很急切地向你暗示什么吗?赶快给她倒杯水吧。”
徐心缘很失望地转过头瞪着他,空姐抑制不住笑容地说:“请稍等。”
“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又不是这个意思。”她充祁锋发火,本来已经占了上风,这下反过来她被嘲笑了。
祁锋没有看她,只是说:“我看到了。”
“你看到什么了?”
“不大嘛。”他用眼神示意她的胸口。
徐心缘恼羞成怒,抓起身旁的包扔了过去:“胡说,你没长眼睛吗?”
祁锋敏捷地接住包包,笑倒在座椅上。
飞机自西南向东北方向,穿越赤道,平稳地飞翔在三万英尺高空。
徐心缘从睡梦中缓缓舒醒,窗外还是一片漆黑,她不解为何半夜醒来。此时腹部传来一阵坠痛,一股暖流从下身涌出,徐心缘低呼:不会吧。
她立马捂着肚子冲进卫生间。
徐心缘算了算时间,才发觉经期提前了,而且在塞舌尔每天过得无忧无虑,根本忘了这茬。幸好卫生间里还提供卫生棉条,她就凑合着用了。
她在卫生间里待了一会儿,才虚弱地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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