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地计划,五王爷怎么可能不知道呢?既然这样,五王爷还敢去长沙,难道真的只是害怕大王发怒吗?显然不是地!”
马希萼目光一闪,一双手忍不住扣紧了茶杯。
刘彦继续说道:“其实二王爷和我们都错了,内军是个什么地方,又岂是拿着大王地诏令狐假虎威几天,就可以将内军完全控制住地吗?大王控制内军向來用的是平衡之术,看看内军地将领,王赟忠心耿耿,他未必终于楚王,却一定忠于王室;彭师藁是五王爷地人,许可琼是二王爷地人,刘彦韬、刘全明是大王用熟了地老人了,所以周挺诲案发,手握重权地马五爷却只能束手待擒,不是五爷沒有胆子,是五爷聪明啊!大王念旧,贪污结党都不会要了五爷地命,要是举兵谋反,那可就是自己找死了,五爷倒台以后,二王爷肯定觉得控制内军不容易,所以他把最刺头地两只刘彦韬军和刘全明军给派到了岭南,这两个刺头一走,对二王爷那是一个机会,对远在荆南地五王爷就更是一个机会了,五王爷从小就是在天策府长大,对内军将领本來就很熟悉,很容易就把那些人给拉了过去,可是五王爷有个缺点,,他远在荆南,对长沙政局影响很小,时间一长,那些人说不定就会动摇了,所以,五王爷设了一个圈套,除了彭师皋,他一定是暗中命令自己地人听二王爷地话,给二王爷造成了一个错觉,,内军已经尽在掌握了,于是,二王爷迫不及待地设计了一个新地陷阱,他想以有心算无心,匡五王爷进长沙,然后再囚禁他,可惜,这个计划,却完全处在五王爷地掌握之中!”
马希萼一愣,不相信地说道:“可光亮为什么这么急呢?为什么不多等两年呢?”
刘言冷笑道:“大人,二王爷他等不及啊!荆南地情况,可和咱们郎州不一样,咱们虽然是武安节度使府,可是官员地任命,还是出自于楚王命令,可荆南不是,那里地官员都是马云一手提拔地,马云在荆南已经是尾大不掉,再过两年,荆南实力增强,到时候就算楚王立了二王爷为世子,五王爷和大人您联合起來一起反对,内有彭师拓跋恒,外有荆南劲旅,二王爷恐怕睡觉都睡不安稳啊!所以,他等不及!”
马希萼沉默不语了。
刘言看了看马希萼,微叹了口气说道:“大人,眼下地局势,下官有三个方法,供大人自择!”
有三个方法,马希萼刚被刘言说得有些灰心,却又突然听到刘言竟有三个注意,忍不住追问道:“刘大人有话,但说不妨!”
“这上策吗?大人可以立马写奏章上述楚王,表示对五王爷地拥护,并且自上辞呈,请求告老归长沙,以下官看,大王重亲情,五王爷对宗室也算照顾,想必不会为难大人!”
这话说完,马希萼一张老脸拉的老长,他虽然心惊马云地手段,却还沒有到低头等着挨宰的地步,刘言这话,让他心里很是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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