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来,眼睛也越来越亮。看完之后,他长舒了口气,将这诗歌恭敬的递还给爱德华,众人都看着他,等待着这个诗人对这诗歌的评价。
格拉图似乎是在总结话语,甚至还喝了一杯酒,然后等自己平静下来之后说:“这可真是一篇疯狂的诗歌,我敢说,这绝对和现在流传的诗歌相悖离!”
狄奥多利兴奋的站了起来,指着爱德华,说:“看吧!看吧!我们的诗人说了,这可真是疯狂!”
这结果和爱德华所猜想的差不多,因此,他并不准备反驳,甚至根本对狄奥多利的嘲笑不予理会,他将写着诗歌的几张纸收进怀里,准备向宴会的主人告别,因为,他感觉,这宴会实在糟糕透了!
格拉图又喝了杯酒,不以为然的说:“公爵,我想您理解错了我的意思,我并不是贬低这首诗歌,而是我实在不能给这诗歌定性。就像您永远不能描述出恋爱时狂热的感觉一样,因为,那就是如此的疯狂,而我们总是找不到合适的句子和词语来说出我们所想要表达的。”
“伟大的哲学家基格列斯先生说过:语言不止是交流的一种手段,同时,它也做为障碍存在着,特别是对于诗人来说,因为当我们想要把心中的感觉付于文字时,我们才发现,笔下的字是那么的苍白,它丢失了当时那种鲜活和灵动。因此,有些人称我们诗人是疯狂的人,因为,我们总是迫切的想要准确的表达出我们所思考的。”
“米山,我想大家都知道这个名字!”
格拉图说到这里突然停顿了下来,大家更是好奇,不知道格拉图突然提到这个大陆上几百年间最有名的诗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据说这个诗人在活着时候,创作了大量的诗歌,但始终得不到认同,最后,孤独和绝望包围了他,他将美丽的圣格拉底河做为了生命的最后归宿。但是,宝石是不可能永远被掩盖的,他的诗歌在他死后被发掘出来,成为这个大陆上流传最广的诗歌,他的名字也成为大陆上最响亮的名字。
格拉图再次思考了一会儿,肯定的说:“从这首诗歌里我看到了伟大诗人米山诗歌里的影子,就像后来诗人所说的,是后现代主义,从这首诗歌里能看到后现代主义的影子!我敢肯定,这诗歌一定会成为传唱的经典,甚至会写入孩子的教科书!”
众人一下子都呆住了,包括爱德华,他没想到,这个年轻的诗人给予这首诗歌的评价是如此高,狄奥多利跌坐在座位上,一句话也说出来,闷不吭声喝下去几杯酒,今天,他已经连续的出过几次丑,这耻辱从来不曾有过!这一切都是因为这个该死的巫师。
格拉图的表情突然变的有些迫切的样子,隔着桌子看了老狼一眼,对爱德华说:“我知道这听起来有些荒谬,但我希望,您能允许将这首诗歌交给我,我将在以后的生涯中,在每一个城市里传唱这首诗歌!”
爱德华从怀里重新拿出那几张纸,不太肯定的问:“难道这不用修改了吗?甚至它连基本的压韵都没!”
格拉图摇了摇头,说:“完全不用,因为,这是一种风格,一种天然而不能模仿的风格。”
爱德华看了老狼一眼,也不知他是否听懂了这对话,将这以后闻名于整个大陆的诗歌草稿递给了格拉图。
这短暂的插曲后,宴会也差不多进行了一半,墨森侯爵看了看脸色阴沉的狄奥多利,拍了拍手,说:“好吧!好吧!在巴拉尼迎来了胜利后,我们又亲眼目睹了一次奇迹,现在,我们上楼吧!继续我们的宴会。”
大家在墨森侯爵的邀请下陆续的上楼了,乐师开始演奏一些当时在贵族间颇为流行的曲子,早就待在这里聊天的一些贵妇和少女明显等的有些不耐烦,音乐声一响起,一个个都迫不及待的等着被邀请去跳舞,有些更是在男士们刚上楼时已经选好了目标,因此,离席主动去邀请那些中意的人。
气氛的烘托下,一场舞会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