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年轻贵族,他们总是莽撞,不将任何事放在眼里,他们向来都是通过恶意的取笑,以博得同样浅薄的人的注意。
因此,他仍是笑着说:“不,我想您弄错了一件事,这只狼并不是我的宠物,而是我的同伴。”
墨森侯爵小声而及时的说出了对方的身份,以期望这谈话不至于变的尴尬而难以收场。
拿费特亲王唯一的儿子,狄奥多利,果然,对于一般人来说,这是个争先奉承的对象。
狄奥多利从手下确定了这个抢走自己风头的年轻人的身份,他不以为然的继续说:“那么,这只狼会和你聊天吗?我们亲爱的巫师先生,在您流浪的生涯中,是否正是这只狼排遣了您的寂寞?”
爱德华变的略有些厌烦,收起了笑容,说:“是的,正如您猜测的那样。”
狄奥多利的手下急忙小声的告诉了他一些话,狄奥多利脸色变的懊恼,仿佛受到了莫大的耻辱一样,因为手下告诉他,巫师身边的这只狼不但会说话,而且还会施放法术。
这就仿佛是自己的无知和浅薄给了自己一巴掌一样,狄奥多利哼了一声,为这不愉快的话语做了个结束,转过去同别的人谈论了起来。
墨森咳嗽了几声,走到前边,大声的宣布:“好吧!我们的巫师,还有狄奥多利公爵已经到来,我们已经没什么等待的人了,做为主人,我宣布,宴会开始。”
仆人过来扶正那些椅子,依次让众人坐下,理所当然,墨森侯爵坐在了宴会桌的尽头,因为他是宴会的主人,也是这个要塞的主人。排在墨森侯爵左手边第一个位置的是凯立尔,波尔皇家骑士团的团长,这无可厚非,就连狄奥多利也没什么意见。坐在凯立尔对面的是爱德华,是被众人推到这个位置上的,本身,爱德华也并不愿意,因为,他明显看出了狄奥多利面容上的不自然,之后又转化为的怨怒。
这真不是一场欢娱的宴会,丝毫没有庆祝的气氛!
宴会的几个主角都不怎么说话,因为,这场面有些微妙,谁都怕将这场面引向不好的方向。所有人都看出,年轻的狄奥多利公爵似乎和巫师间存在着一些芥蒂。
爱德华吃饱之后,实在是无所事事,听着下边的一些窃窃私语,听的有些无聊,偶尔还碰上狄奥多利阴冷的目光。因此,他将那几张写着老狼诗歌的纸张拿出来,尝试着做些修改。在近几天,他发现这真是一个打发时间的好办法。
爱德华一边思考着,一边小声的念出了那些正在琢磨中的诗句,离的近的几个人都好奇的张望着,狄奥多利更是忍不住说:“巫师先生,您有在饭桌上写诗歌的习惯?还是您在告诉我们巫师会写诗歌?这可真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
爱德华不得已停下了思考,这屡次讽刺的话语,逐渐使他有些恼怒,因此,他仍攥着笔,头都没抬,不冷不热的说:“不,这是我的同伴为这战争所创作的诗歌,我只负责修改一下。”
狄奥多利仿佛碰到了最可笑的事一样,张大了嘴,半天反应不过来,即而是大笑,笑的气都喘不过来,众人也都是一脸古怪的神色。等到狄奥多利笑的差不多,仿佛为了证明这真的很可笑,他又将着笑容稍微延续了一会,抚着自己起伏的胸口说:“神啊!一只狼会写诗歌!这……”
在座的众人中恰巧有一个吟游诗人,叫做格拉图,他是在这战争中唯一留在要塞里吟游诗人,一个年轻而勇敢的诗人,为了见证这场战争;同时他也为这战争创作了一首诗歌。听到巫师手中也有一篇诗歌,他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站了起来,行了个礼节,恭敬的说:“巫师先生,我是个吟游诗人,能让我看看您手中的诗歌吗?”
爱德华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在狄奥多利的嘲笑中递了过去。年轻的格拉图接过这篇诗歌,开始读了下去,最初,他皱紧了眉毛,就在狄奥多利准备好了讽刺的话语时,格拉图的眉毛渐渐舒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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