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不可!”王郡却躬身哈腰说:“到临安前父亲就反复交代,我虽痴长二公子几岁,但这上下的礼数决不可废!”
岳震不禁皱起了眉头无言以对,以后他要是动不动就搬出王贵叔,还真有些别扭呢?
“哎,不过是相互的称呼而已,全凭是各自的心意,呵呵···那有什么一定之规,小郡他刚到这里还有些生分,慢慢就会好的!”
岳震郁闷的功夫,李清照从里间走出來笑道:“震哥儿这两天忙着写写画画,阿姨也不好意思去打扰,现在我來问你,托你送给银屏小姐的礼物是否送到,小俩口还满意吗?婚礼热不热闹,可有什么趣事快说來听听!”
感激的看着女诗人,岳震忙不迭回答着一连串的问題:“满意,我姐太喜欢了,听说这是易安大家亲手制作,哈哈···她好玄沒乐晕过去!”
两人的笑语化解了刚刚的尴尬,岳震则搀着老人家坐下來。
“这有趣的事嘛,还真有一件,嘿嘿···而且还与咱们‘汇丰号’有关!”给阿姨斟上一杯香茶,岳震双手奉上笑道。
“哦,!”听到事情和字画店有关,两位老人家顿时大感兴趣,张飞卿向前凑过來,他身后的王郡,也竖起了耳朵眨着眼睛。
岳震得意洋洋的讲到:“阿姨、张伯,你们猜猜,我姐成亲那天,我老爸收到了一件什么礼品!”
李清照与张飞卿面面相觑,不约而同的想着,闺女办喜事,作为父亲的岳帅受到的礼物肯定是数不胜数,怎么猜得出來,还要说是女人心细,李清照猛然想到岳震的前提,与汇丰号有关,嗯,女诗人心中一动,脑海里的猜测脱口而出。
“莫非···不会是被荆湖商人们买去的《将军饮马图》吧!”
想不到女诗人如此机智,凭着一点点的提示竟猜得这么准确,岳震由衷的竖起拇指说:“厉害呀,厉害,阿姨您太聪明啦!小子我佩服的五体投地!”
“呵呵呵···”两位老人家相视莞然,不由暗叹,世事之巧合真是神奇。
张飞卿开心的指点着岳震说:“震少呀,震少,倘若有人拿此來做文章,说你们父子合伙敛财,呵呵···跳到黄河你也洗不清喽!”
岳震坦然道:“正所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岳家人顶天立地,怎会怕他捕风捉影、无中生有,再者说了,我老爹平定洞庭杨么,造福八百里水陆百姓,收一幅画不算过份,这也是天意,张伯您的大作转了一圈,挂到了我老爸的书房里!”
王郡听的迷迷糊糊,小声的问起李清照,女诗人就把整件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三百两黄金,王郡眼中高大的岳震,顿时变成神话一般的存在,一样的年轻,一样的出身军旅,人家却已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唉!再想想自己,文不成武不就,王郡本來低着的头,垂的更低了。
和两位老人闲聊了一会,岳震就忙着找禄伯,现在他最关心的是自己有多少钱,能不能支撑装备大旗营的一系列开支。
走进后院的小帐房,禄伯正叼着烟袋哼着乡间小曲,帐房先生在那里埋头拨弄着算盘,先生看到掌柜的进门,立刻借口方便躲了出去,岳震不由得暗笑,这些古代的会计们个个有眼色的很,遇到这种场合马上就溜之大吉。
听见震少低虚的问及最近的收入,禄伯放下烟袋拿过帐簿,咧嘴笑了。
“震少,老汉正打算去找你呢?我也是刚刚知道,咱们回鄂州的这段日子,汇丰号着实的赚了一笔呢?”
害怕被禄伯埋怨大手大脚的岳震,听到这个好消息急忙兴奋的追问道:“什么生意,是不是又有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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