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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林冲蒙冤(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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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冲看到我连忙站了起来有些激动地道:“西门兄,你怎么会来此?林某身犯重罪,难道西门兄就不怕受到林某的牵连吗?”

    我朝他苦笑了笑道:“林兄,小弟听说林兄入狱,心中着急,可是却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何事。这时嫂夫人前来,告知在下前往经过。对林兄的遭遇,小弟也无力做些什么。你我朋友一场,林兄落难,小弟不能解救已经非常不安了,哪里还会因为这种子虚乌有的罪名而失掉一个朋友?”

    “相公,西门公子已经为你打通了关节,说是改杀头为充军。为此,公子还有他的朋友还担了很大的干系!”张贞娘一听我说无力做什么,连忙为我澄清。

    听张贞娘这么说,林冲用那双带着铁链的双手紧紧地握住我的手,一脸的感动。我能够在他落难的时候来看他,已经让他非常的激动了,毕竟,他所犯的罪,可大可小,一个不好,都可能牵连到三族,这个时候,谁还愿意与他有来往?

    而我根本不顾忌这些,前来探监,足以证明我们之间的情谊是多么的深。而且,不仅如此,我还帮助他将死罪改变充军,这让林冲如何不感动?

    “西门兄,林某交你这个朋友,此生无憾!大恩不言谢,若林某他朝有出头之日,定不忘兄今日之恩。”

    “林兄太客气了,小弟与兄交往,受益良多,今兄蒙难,小弟未能减免兄之罪名已是不安,何谈什么报答之类的话。”

    就在这时,一个官员走了进来,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林冲,然后轻叹了口气道:“林教头,你持械进入白虎堂欲谋不轨之事没有什么证据,但是,你持械误入军机重地,却是事实,所以,改斩首为充军。今日便前往沧州。你还有何话说?如若无话,便在这上面画个押吧!”

    “腾大人,这两日多亏腾大人从中周旋,这才让林某免除皮肉之苦,林某此去沧州,再无回京之日,请受林某一拜。”林冲见到那官员,连忙跪下磕了三个响头。

    听林冲这么说,我这才注意这个姓腾的官员。

    儒雅的气质,冷峻中夹杂着一丝惋惜的表情,加上那种长居上位而养成的威严,的确给人一种公正严明的感觉。

    按水浒传上所说,想来,这个人就是开封府尹腾蛟了。这个人道是对林冲不错。当然了,可能因为蔡京与高俅两人之间,他属于文官体系,站在蔡京一边,所以才会对林冲不错。

    “林教头快快请起,此去沧州,路途遥远,朝廷又下令让你即刻启程,腾某本欲与林教头畅谈一番,可惜无此机会。

    也罢,也罢,林教头告诉腾某,可有什么未了之事,只要腾某力所能及,绝无推辞之理。”

    “多谢腾大人。林某也无甚事未了,既然朝廷有旨,那林某这便启程罢了。”林某长出了一口气,在那张纸上画了押,然后昂首挺胸的走了出去。

    这么一搞,道是将我给搞糊涂了。这也太快了吧?难道这其中有什么问题?为何上午我刚与高衙内谈过此事,下午,朝廷就下旨将林冲充军了呢?

    而林冲似乎也无意在这里久待,听腾蛟这么一说,立即便答应离开。这其中到底有什么东西使得林冲做出这种决定呢?

    虽然,我心中抱着这个疑问,但是,却也没有问。跟着林冲走了出去。而林冲的娘子则与锦儿一起,说是有点小事要处理,让我们在北门外的长亭等她一下。

    一路上,气氛非常的凝重,似乎东京的人对于带枷的犯人司空见惯一般,根本就没人在意。这与中国人爱看热闹的天性非常的不符合。也许,这个时代有太多冤枉或者不被冤枉的人被押送着到大宋的各个边垂吧,所以,这些百姓对此也不太意。

    长亭处,腾蛟让人准备了水酒,我们三人一同饮了三杯之后,一身洁白长裙的张贞娘与一身淡绿色长裙的锦儿每人背着一个小包走了过来。

    “相公,此去沧州,贱妾与锦儿将陪伴相公一同前往。”张贞娘一脸的执着,悲伤的双眸含情默默地看着林冲。

    张贞娘的这种表情,让我甚至于有一种冲动,一种想办法将林冲救下来的冲动,可是,理智告诉我,就算我现在将林冲救下来,让他们夫妻两个能够在一起,但是,过了这一会的冲动劲,我就会想办法再将他们两个分开。

    与其如此,还不如现在就不救他了。也免得以后张贞娘真的跟了我的话,再与我闹什么矛盾。

    林冲也双目含情地看着张贞娘,摇了摇头道:“娘子,此去沧州,身在军旅,那可不是女人应该在的地方,就算你随我至沧州,你我也会分散开来,与其如此,尚不如从此分开。”

    说到这里,林冲对腾蛟说道:“腾大人,可否命人帮我准备纸笔?”

    腾蛟似乎明白林冲的意思,叹了口气,朝身边的一个衙役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林教头稍等片刻。”

    林冲轻应了一声,然后走到我的面前沉声说道:“西门兄,林某此去沧州,生死未知。心中唯一牵挂便是娘子。林某知道,林某一走,高衙内那厮一定会借机欺负娘子,故此欲将娘子托负于西门兄。不知西门兄意下如何?”

    “林兄此话何来?你我相交一场,只要有我西门庆一口吃的,一定不会让嫂夫人饿着。你便放心好了。”

    “西门兄未明白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希望娘子能改嫁于西门兄,以西门兄今时今日之地位,高衙内那厮即便是再猖狂也不敢对西门兄怎么样?

    唯独如此,才能保我娘子下半生安稳。西门兄以为如何?”

    听到林冲这么一说,张贞娘立即哭了出来,双手死死地抓住林冲的手,小脑袋不停地摇摆道:“相公,你万万不可丢下贱妾不管啊!贱妾自十四岁嫁于相公,至今已有十年,虽未为相公生下一男半女,但是相公却也不离不弃,何以此时,相公落难,又要离弃贱妾啊!

    难道,在相公的眼中,贱妾是那种只能同富贵,不能同苦难的女人吗?”

    “娘子莫哭,为夫此去沧州,生死不知,又何忍心让娘子苦守家门?再者说了,如若娘子随我前往,高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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