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救不了,怎么也救不了啊……
“混蛋,混蛋……”霎时间,不知宰了多少;我在撮撮幢幢人影,看见了邱平;看见了陶自强:“呵呵……”一张满是鲜血的娃娃脸,疯了似冲我狂笑;“呀,!”就连泰山崩于,也绝对会面不更色的陶自强,此刻也我们一样,歇斯底里咆哮着,一刀捅死身边最后条疯狗还不够劲;摁住即将断气的死狗脑袋,迅即又一刀划过了死狗脖子。
“连长,连长……”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从來就只会背后指手划脚;从來几乎就沒一丝好词令;几乎从不亲自带我们冲锋的连长,还活着,活着……沒有我这身注定会带來,终一生痛不欲生的所谓武艺;每个刺杀动作就像教科书,几乎教条主义般,标准毫厘不差,不论是三面临敌,还是四面危急,领着老徐的他,总是能从容不迫的交枪之间,进退有度的连续刺倒条条疯狗;纵然数条枪不同方向一齐上;纵然不惜性命疯狗咆哮着妄想和他同归于尽。
当数步迅即奔上去,一条条环伺就近与之匹敌的疯狗就像面对雄狮夺食鬣狗,即便外强中干的嗥嗥不已,也在急风暴雨中,不自觉绝望颤抖……
“你來晚了!”纵然喘着粗气,纵然之前随着刺刀入体,声声断喝摄敌胆寒;连长的声音,仿佛还是寻常这般沒有参杂一丝感情,一双漠然的眼眸,就如三棱刺般,锐利,冰冷,深沉,但我分明感到的,是一股莫可名状的悲怆;桀骜自矜,却又无比沒落与孤独。
“杀,杀……”声声大喝,刀光闪处,血光喷溅,个个难以置信的不甘瞪大了眼睛,栽倒下去;一撮自恃疯狂的敌人,怎么也不相信,那身形与其一般,同样也不太强壮,如猛虎般冲出了残破战壕汉子;怎会有着如此虎虎生风的凌厉突刺,怎会有着这般仿佛使不完了力气。
一把未遂的匕首深深**了他的大腿,一支枪刺曾经点进了他飞快闪过了肩井,早就头裹着暴雨浇透了血淋淋纱布的他,一依然战斗,战斗,一撮三、五条疯狗的围攻,挡不住,跟本就挡不住遍体鳞伤,受创不轻的他,然而顺着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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