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友疯狂攒射的枪口,你怕死吗?怕死的永远是是绝对多数,所以对不怕死的你而言威胁也永远也是绝对多数。
这世上绝对沒有什么真正不怕死的人,战场之上我们所以不怕死,不是多么响亮的政治口号,多么高尚的政治觉悟,而是作为一名军人荣誉感,使命感还有背后多少的骨肉亲情,爱恨别离推着我们向前进;逼着我们向前进;因为这就是我们存在的价值与生命的意义,如果把这一切都活活剥离……沒有这精神慰藉或者说精神海洛因迷乱了我们的神经,面对死神与生俱來的恐惧,我们人人都会疯狂,人人都会作逃兵,所以我们恨我那此生唯一,丧心病狂,强令我们对着自己兄弟开枪的连长;恨得咬牙切齿,恨得刻骨铭心……因为这就是在拿刀子活活割我们的命,在那个近乎凝固了我一生的长夜与黎明,六连也曾面临过一般痛入骨髓的精神绝境,我们哭过,泪过,彷徨过,痛不欲生过,更被难以承受的阵痛击倒过,然而失败并沒有压垮我们,生死血火里爬了起來的我们只会变得更坚强,更强大……当六连以自己的方式将敌人付与我们的悲怆,奉还于自己的悲怆之时;疯狂而凶蛮的敌人是不会有时间,更不许敌人有机会在自己战友的尸骨堆里,爬起來的。
军人是集体性生物,战场之上所能维持这个等同自己生命的集体生命基础根本的不是什么铁的纪律而是彼此的信任,团结和信心,当信心溃散,兵败如山倒时,逆势而为,强行执行所谓的战场纪律,只能是变本加厉,火上浇油,所以当敌人的军官、骨干在情急之中,不惜以自己陷入绝望癫狂状态的自己战友严明战场纪律时,他们一枪崩碎的不仅是自己战友的生命,更是一个集体的生命,这一切的罪恶,最终导致一个结果:炸营。
战场之上,有牺牲,有绝望,但绝沒有一个词比炸营更恐怖,更残酷的了,被老甘这狡诈狰狞的一领头,杀红眼了的敌人为了自己生存,再也顾及不得什么战友情,越是骨干讲纪律,恐怕越会是自己生命致命的潜在威胁;越是干部、尖子,越容易遭到的是更多泛泛者的猜忌,而这里的猜忌就是致命的公敌,而更加不幸的是,每个敌人都明白,比起兵力绝对劣势,被敌人半包围进u形圈中的我们,撕去了这层脸皮,骤然爆发出的是人性的最阴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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