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想必大家就可以想见。
炮弹轰隆着在我的前后四周爆炸,横飞的弹片打得树干,灌木嘎吱作响,一撮撮骤起的罡风如飓风般蹂躏,撕扯着密集的树林,将根系茂密的树丛,茅草拔地而起,抛洒一地。
炮弹的爆炸声,树木的折断声,猎猎的燃烧声,不绝于耳;然而就是在这敌人的炮弹几乎把我无名高地顶阵地掀了个底朝天之时。敌人的炮兵依然遭到了我六连坚决果断,毫不妥协的完全反击。
9.19,21:45分,无名高地与611高地交界,u形山坳缓坡,预设迫炮阵地。
由于两面较高山体的有效阻挡,敌人的迫击炮很难从下向上抛射,并准确越过无名高地顶,把密集的炮弹炮弹砸在两山相距不过200来米的狭长山坳中;这里几乎成了敌人布设在南北两面所有火炮打击的盲点。虽然就在我们的上前方不足100来米的无名高地顶被敌人打得一片火热,但也难伤我分毫。
只有几门雷声大,雨点小的迫炮能准确打在这狭长的山坳里。其余纷飞的炮弹不是砸在了我们山前的无名高地顶,就是砸在611雄峻陡峭的石崖之上,惊起一片山石飞溅;除了些细碎的飞石被强大的冲击波抛飞100余米,砸在我布防在无名高地缓坡之上,打得我们头盔乒乓作响,砸得皮开肉绽外,几乎对我好无威胁。
敌人对我毫无威胁并不意味着我就对敌人就毫无威胁。我在上,有无名高地顶和611高地南北两处山体为屏障;而敌迫炮兵在下,身处地势开阔,视野,射界开阔,所能唯一凭依的有效防御工事在我居高临下的迫击炮打击中会大打折扣。虽然敌人的迫炮数量是我的4到5倍,加上人员更是经历实战的专业炮兵;和我六连的客串角色相较,战力相差异常悬殊。但如此有利的地势之下,已使我六连兄弟们立于不败之地。
迅速带着三排藏好高射机枪,安全撤了下来的我,顺着山势滚进一处缓坡上零星散布齐腰深的迫炮阵地。用trc540步话机询问道:“老徐,情况怎样?”
“发现敌m1948 120mm重迫炮阵地,炮数8,平均间距40米;方位11-6,距离1400米(加高低差的直线距离,用炮打不会超过1千米。)。炮位半露地面以下,深不少于1.5米,隔着山顶抛射有些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