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着**恣肆,勾勒出愈加的残忍却愈发的美丽动人。
硝烟弥漫,弹链飞窜,火星四溅间,敌人就这般惊恐徒劳的挣扎中,风卷残云般被混蛋近乎变态蹂躏的精准点射下毙命当场。横七竖八散落一地的碎肉残肢无声哭诉着心中的痛苦震惊……
下面的4、5连兄弟们终于可以喘口气了。
“同志们,歌唱得不错吧!哈哈……再来首?”眼见着一个弹匣尚未用尽的混蛋真大发的兴致。王八羔子的,死到临头了还能在棺材里拉二胡的家伙,就只这么一位。
不过他的好兴致却意味着我的气急败坏:“唱你妈鸟!快转移!”
伴我一声高叫,寻着弹链轨迹,发现我高射机枪阵地的敌迫炮迅速调整了攻击重点,一发发小雨下的迫炮弹顿换作了暴雨倾盆!
“轰——”那声迫炮弹的炸响就如平地里打出了道道惊雷,密集刺耳的音波一叠压着一叠穿透了我的脑壳,灼热的气浪骤然扑面,仿佛感觉触了电似的,头皮发麻,头发、汗毛的都竖立起来了。随之,炸飞的土屑连绵不绝如倾斜的瀑布般向着匍匐在土坎上的我们倾泻下来,瞬间在我们身上铺上了三寸厚泥土;吓得我们便体生寒,尽皆不约而同飞快抽身藏入近2米的深壕中,不敢抬头。
这可都是口径最大不会超过120mm的迫炮弹啊……南疆戍边6个月,大小战斗打了不下百场,敌人如此密集,如此猛烈的迫击炮攻势,是我凭生仅见的。恐怕也当是世界仅见。
小小的一块不足1千多平米的无名高地北坡,竟然集结了敌人2个全苏械王牌团配属50余个迫炮班,近8、90门各式迫炮的狂轰滥炸;平均每平方米着弹5发,无名高地顶标高生生被炮弹削低近三米。之前被我配属炮兵重炮早犁过数遍,却依然茂密的植被几乎无一幸免。在一团团骤起的火球中彻底将潮湿、长满青苔的倒塌的矮树林一点点彻底点成了一片火海。
原本湿润粘稠的长满厚厚苔藓的土壤,随手抓一把都成了干酥滑手的红色沙粒。激战之中依然忙里偷闲的混蛋更是用被这炮火烧得滚烫,用隔着秋装触上也烙得皮肤生同的土壤,直接给自己烫熟了个鸡蛋搞夜宵。更别提后来我工兵在第一次清扫战场之时直接从611及无名高地用电磁铁直接清出近6吨多的弹片。由此,战况之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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