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铺快见县令发问,便一齐将手中棍棒捶地,再次高喊“威武!”
几个人没见过这阵仗,你望我,我望你,吓得说不出话来。
“县太爷在问你们谁是苦主,赶紧回话?”肖忠福沉声道。
“淑芬,快说啊,柳青衣搞你,快请县太爷作主?”陈德虎着急地又压抑着声音催促道。
“我说不出口啊!”肖淑芬苦着脸说,“我都说了,你想怎样处置我都可以,不要来告官了,你们就是不听!”
“肃静!肃静!公堂之上,有冤便伸,有屁莫放,不得交头接耳!”众人小声嘀咕,花无缺不耐烦了,这些小民,也真是太不懂规矩,真是什么素质啊!
“还是我来说吧!”陈德虎见未婚妻不肯说,便一下子站了起来,“县太爷,我是肖淑芬的求婚夫,肖淑芬在走亲戚的路上,着这个小子……”他用手指着柳青衣,“就是这个唱戏的‘掉倒’(就是撞上的意思)了,后来就把她‘古倒’(就是强迫)日了!县太爷,柳他妈什么衣的日了我未婚妻,你要为我作主啊!”
“他所言日者何意?”花无缺侧头问肖忠福。
“日就是强奸的意思。”肖忠福皱眉道。
“哦,本县方言与书中出入甚大,我以为日者,日子也,一日便是一天,一天便是一日,原来还有此意。”花无缺恍然道,“那么,我和贵侄女情投意合,不算日吧。”
肖忠福啼笑皆非,老脸通红,只好催促道:“方爷,快审吧!”
“我还是不喜欢你们这方言,和官话简直南辕北辙。”花无缺嘀咕道,然后正对大堂,一拍惊堂木,喝道:“兀那汉子,谁让你站起和本官说话的,跪下!受害人并不是你,你给本官闭嘴!”
侧边一个铺头听令,便提起棍棒,照着陈德虎大腿就是一击,陈德虎便又跪下了。
见陈德虎跪下了,花无缺点名问道:“那个肖淑芬,柳青衣他怎么奸污于你,你给我细细道来。”
“县太爷,小女子不好意思说。”肖淑芬红着脸回话。
“子曰:食色性也,男欢女爱,人之大欲,何羞之有?”花无缺说,“也罢,尔等方言,听来甚是吃力,不说也罢,我且问,可有状纸?”
“有有有。”刘明刚站起来,躬着身,双手把昨晚写的陈述状纸向前递上案头。
花无缺盯着刘明刚,问道:“你又是何人,怎会由你来呈状纸?”
刘明刚恭敬地说:“启禀大人,小人名叫刘明刚,因涉案人皆无文化,故而由我代笔,再则我也是旁证之一。”
“唔,我且看看。”花无缺拿起陈述状,见字迹飘逸,叙述清楚,又见明刚长得颇为俊秀,顿生好感。便道:“你且退下,待会我自相询于你。”
“是。”明刚躬身后退。
花无缺看完陈述状,沉声道:“尔等敬畏律法,真乃良民,我很喜欢。此陈述状事实清楚、证据确凿,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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