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暴的动作,狂野的挥洒,不知疲惫的索要,司若弦根本承受不住。
这是一场近乎强、暴的欢、爱,司若弦除了痛,感觉不到一丝快、感。
浑身上下都疼,司若弦紧皱着眉,求饶地让夜城歌温柔一点,她真的受不住。可夜城歌恍若未闻,每一次进入都那么用力,顶得她五脏六腑都在疼。暴索挥城都。
“唔。。。嗯。。。城歌。。。轻。。。轻点。。。痛。。。”断断续续的声音自口中溢出,司若弦紧蹙着眉头,脸色早已变得苍白,冷汗涔涔。
城歌,你若想要,司若弦不会不给,可是,你能不能不要如此粗、暴?你可知司若弦也会痛呀?
曾经的鱼水之欢无数,夜城歌最狂野、最热情、再是忍不住的时候,都是做足了前戏,引领着她意、乱、情、迷,再是疯狂,也会考虑到她,这一次,却没有一丝一毫地顾忌,吓体的疼痛,以及温热,清楚地告诉司若弦,流血了,然而,任她如此请求,夜城歌都没有停下的意思。
若弦,你也会痛吗?你知道那种撕心裂肺,心痛到绝望,绝望到心死的感受吗?你知道没有你的这一年,我是怎么度过的吗?我的心,一直在淌血,你可知?
若弦,你可知,只有在这无边的黑暗中,我才敢触碰你?你可知,只有在这样的时候,我才能真实地感受到你还是属于我的?你可知,你痛,我比你更痛?
夜城歌不知疲惫地要着司若弦,置司若弦的求饶于不顾,寂静的夜里,只能听到两人的喘息声。
司若弦不知道昏了多少次,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身边亦是冰凉一片,仿佛昨夜一切,皆是梦,唯一真实的,便是身上的疼痛。
司若弦紧蹙着眉,撑着身子下床,雨推门而入,扶着司若弦坐回床上。
“主子,歇着吧,在这里也没什么事。”
“王爷呢?”
“王爷在后山的怡心苑。”
“我去找他。”
“别了,王爷吩咐了,任何人不得打扰,包括您。”
“他不愿见我?”
“王爷暂时很忙。”
“他都已经袖手天下了,还有什么可忙的?”
雨静默九千岁。
司若弦苦笑,她还在指望经过昨夜,他能对她好一些吗?自决定跟着他的那一刻,不是已经猜到了各种结局吗?现在,又在奢望什么呢?
司若弦不怪夜城歌,立场对换,她也接受不了,她只是心疼、无奈。
恨一个人多深,爱一个人便有多深,用多少力气去恨,便曾用了多少心思去爱,恨着,亦爱着,其间的挣扎与痛苦,不言而喻。
叹了一口气,司若弦让雨准备热水,沐浴之后,便一个人坐在屋子里,呆呆地望着窗外。
枝繁叶茂的大树,碧绿一片,百花盛开,交横杂错,五彩缤纷,彩蝶蹁跹,形成一副盛大美好的如画风景。
风起,花瓣飘落,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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