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若弦走到曼陀罗身边,蹲下,抬手抚上那妖艳的花朵,轻轻摩挲。
雨惊呼“那花有毒,小心一点。”
司若弦并不在意,她百毒不侵,曼陀罗花的毒于她而言,那还真不是毒,看到雨有些担忧的模样,心情不佳的她,突然想要捉弄一下她,手一滑,直接被花枝划伤,血,瞬间溢出,滴落在红色的曼陀罗花上,淡淡的血腥味与曼陀罗花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别致的说不出的味道。若手罗而司。
夜城歌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司若弦,一进谷便回了屋子,但在屋子里,又满脑子都是有关于司若弦的一切,快要把他逼疯了,终于,受不了了出来,却正好看到雨惊呼,司若弦受惊,手一滑,被曼陀罗花划伤,血流不止的一幕,当下大惊。
“就算你血多,也不是这么流的。”夜城歌的声音很冷,脸色也很难看,但手上的动作很温柔,他掏出随身携带的金疮药洒在司若弦的手上,又在衣服上撕下一块布料,小心翼翼地包扎起来。
司若弦低垂着头,默默地看着夜城歌,如刀斧精雕细琢而成的俊脸,尽管瘦了,却没有影响,他长得很好看,脸色并不好看,垂下的眼帘,挡住了他眸中的心疼与温柔,额前几缕发丝散落,轻柔地扫在英俊的脸上,平添了几分柔和。
尽管恨着,看到她受伤,他还是会本能地紧张,如此,便够了吧。
城歌,怎么办?如果能够换得你一个眼神的方法是受伤,我希望手上的伤一直都不要好,至少,这样,便不必承受你的冷漠。
我以为自己够坚强,什么都可以忍,如今才发现,我可以忍受万千疼痛,唯独受不了你的冷漠。
“这花已经很红了,不需要你的血来染色。”夜城歌将伤口打结,如是说道。
其实,他是想问问她,疼吗?话出口,却是另一番话。
若弦,你可知,夜城歌真的恨你?可是,夜城歌又是那么的爱你,很想漠视,很想就这么着,能看到你,夜城歌心满意足,害怕靠近,害怕失控,可看到你受伤,明知道只是小伤,于你而言,根本就不算什么,还是会忍不住心疼,控制不住要帮你处理。
如果只有这个时候,才能卸下所有的包袱近距离地看看你,我希望时间就停在这一刻。
如果,我们都失忆,什么都不再记得,就好了。
司若弦怔怔地看着夜城歌,他隐忍,他言不由衷,他的痛苦与挣扎,她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枕上桃花:情迷美女上司。
司若弦问夜城歌“城歌,你恨我吗?”
“恨。”夜城歌回答得斩钉截铁,顿了顿,又自嘲地笑道“如果可以,我真想少爱你一点。”爱得不那么深,那他就不会如此痛苦。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呢。”司若弦苦笑,城歌,一切都来不及了呢,你有多恨我,就有多爱我,可是,我却连恨都不能。
夜城歌不再说什么,转身离开。
是啊,若弦,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呢,可是,夜城歌从来不后悔爱上你,如果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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