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哦!你要敢中间喊停的话,我让你后悔一辈子。”1d7g0。
“只要你不喊停,我怎么舍得喊停?你可是我好不容易才得来的宝贝,我怎么可能不用一生时间来珍惜?”
若弦,我该拿你怎么办?
在小镇的时候,我答应要宠你一辈子,现在,我却无法面对了,为什么会是你?你知道我有多希望自己失忆吗?那样,我就不会再记得仇恨,也就如此痛苦,更不会再伤害你了。
若弦,你是否也在恨着我呢?
夜城歌抱着司若弦,轻轻放到床上,为她褪去外面的衣服,盖好被子,他也脱了衣服,上床,紧紧抱着她。
熟悉的气息萦绕鼻间,夜城歌贪娈地呼吸,一年了,只要一闭上眼,满脑子都是司若弦,她的好,她的坏,占满了脑子,怎么都甩不掉,有多少次午夜梦回,摸着冰冷的床,想着那封信,想着司若弦的离开,想着司若弦并不否认杀人,他就痛苦得无以复加。
终于将她重亲抱在怀里,夜城歌总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总想要确定些什么,黑暗中,唇,很自然地准确无误地吻上她的唇,柔软的触感,熟悉的味道,有点冰冰凉凉,诱着他继续。
对司若弦,夜城歌从来就不知道节制为何物,这一触碰,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夜城歌在司若弦的唇上摩挲,辗转,终觉不够,灵巧的舌,轻易撬开她的贝齿,轻盈地滑入她的领土,狂热地攻城掠池。
对夜城歌来说,司若弦从来就是毒药,而他,心甘情愿地中她的毒,甘心沉沦。
仅仅是吻,夜城歌便似上了瘾般,怎么都觉得不够,越吻,越深,越吻,越是粗、暴,兴许是失去得太久,才会如此迫不及待,也只有在这黑暗中,他才如此肆无忌惮。
迷糊间,司若弦感觉到了那股熟悉的味道,感觉到了口中的不适,当空气逐渐被抽起,司若弦的意识也逐渐恢复。
黑暗中,她看不清他的脸,却能感觉到他的痛苦。
司若弦心里一疼,哪怕口中有些不适,舌头都被夜城歌吻得麻木,唇上还是痛感,她还是没有丝毫反抗,反而是抱着他的头,回吻。
一年不见,她也是想他的,如果只有在黑夜才能放纵,那么,就让黎明永远不要来临吧。
得到司若弦的回应,夜城歌吻得更狂热,更粗、暴了,司若弦的唇被他咬出一道口子,腥甜的血充斥在两人的口腔,夜城歌却没有放开的意思。
司若弦唇上疼,口中疼,舌头麻木,根本没有一点欢、愉,但她任他、由他。
夜城歌吻着,手却没有闲着,专挑司若弦的敏感地带,酥麻感如触电般,迅速流窜全身,司若弦觉得浑身的毛孔都舒展开来,汗水倾洒,身子却忍不住颤抖着。
前戏基本没有多少,夜城歌便似要证明什么般,直奔主题,没有完全放松的身子,有些承受不住夜城歌的肿、胀,身体本能地颤抖,夜城歌却没有一点顾忌她的感受,只管捏着她的腰,激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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