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再字,让苍院首面色一变,眼如刀子一般剐向苍裕和,怒道:“你这是怨我当初让四丫头替你那大女儿出嫁的事情。”
“不敢。”苍裕和压着一口气,根本不去瞧苍院首,白安固虽然为小侯爷,但终究不是好托付,丢了也没什么可惜。
“谅你也不敢。”苍院首依然是那付高高在上的样子,却不知道自己就好似开屏的孔雀,让人瞧见了后面的羞耻还不自知一般,“再者说了,你那大女儿当时都那样了,怎么能嫁,到时候再被赶回来,不让朝中上下戳咱们苍家的脊梁骨。”
到时候被赶出来是戳苍家的脊梁骨,还没上花轿就被送走,难道这孩子就不会被戳脊梁骨了,要不是这本家闹的,初九这孩子能自杀吗?
苍裕和气的手都抖了起来,声音也难免掺了怒气。“是九儿没福气,从前是,这次也是,还请苍院首另请高明。”
“竖子,你这个竖子,居然敢跟我说出这种话来,真是反了!”苍院首一拍扶手,站了起来,指着苍裕和破口大骂,“你是不是觉得现在过的好了,就敢跟我叫板了,啊?”
其实说这话的时候,苍院首心里也有些没底,从前这四房指望本家的时候,是唯唯诺诺,后来也不知道怎么了,净身出户不说,现在还混的有模有样,这本来名不见经传的一江春水堂楞生生的在这大都扎了根,这医术更是一个赛一个,连那学徒也都是教导的极好,这跟以前在南州时根本不是一码事,现在济世堂的生意都能让他们给抢去。
这男人一旦有了钱,就有了底气,现在公然与他叫板,以后没准还得爬他头上去。
被庶子给爬到老子的头上,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我都带着家小,背负不孝的名声,净身出户了,也便再不为你苍院首的儿子,以南唐的规矩,咱们是同行,是一样的辈分,我根本没必要再听苍家的吩咐,委屈了我家小,那异姓王是个断袖,这大都谁不知道,我怎么能将女儿嫁过去守活寡。”
“老四,你这叫什么话,能嫁给异姓王为侧室,是王妃,是你家初九几辈子修来的福气,说什么断袖,那不过是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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