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物件,融出来,也不容易。”这话多少有些没事找话说,就好似见面说天气一样。
初九看了他一眼,打心底来说,她对这陈仕堂谈不上喜欢或者讨厌,只是做寻常人来看,“融出来倒没多难,难的是找不到地方融,从前的那些铜柱子根本没办法将全身的穴位刻出来,并不适宜练习针灸,我凑合不来。”
“啊?”陈仕堂惊讶的看向初九,“药仙……九小姐在练习针灸?”
他想起刚才,这九小姐的确是在针灸,似乎还因为扎错穴位,挨了打呢。
可是九小姐会针灸啊,他们也都见过的。
那手下针时很准,就算是老大夫也不及她,怎么会还需要练习。
其他人虽然都没说话,却也是一个个支起耳朵来听。
“这是自然。”学医没有捷径,除了练习,她想不出什么法子。
本是想听初九说些什么,结果初九就这样直白的说了几个字,便再没后话,堂中更是冷清起来。
很快,苍裕和便来到了这前堂,让几个小的搭手,把还没上好的门板上了,以免有病患闯进来,然后便把几个小的都打发了,就留下王不留行。
“不知道苍院首来小铺,所谓何事?”苍裕和唤的不是爹,也非是老爷子,而是苍院首,这让苍院首很是惊讶的看向他。
初九经过院子的时候,刚巧瞧见十一正在房檐下往上瞧着什么,便走了过去:“在瞧什么?”
“姐姐你瞧,那是不是早晨那只鸟儿?”十一指着一处,初九便顺着看过去。
那屋檐上似乎有什么在动,初九眯起眼睛看过去,果然是只鹩哥,若不是因为它的眼睛发亮,又总是不安的动来动去,通体黑色的它,哪里会被十一瞧见。
“走吧,先进房中,你的身子不能吹风。”初九其实也不敢肯定这是不是早上的那只,不过瞧着倒是真有几分灵气,想着进去拿笼子来,左右常慕年也没将它的笼子带走。
初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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