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裕和他们和王不留行来的时候根本没带太多家当,初九与十一也没有什么东西在苍家,唯一要带走的,大概只有书药房的那堆家当。
初九进了房中收拾,其他的还好说,蛹虫草是必须带走,药酒也不能留下,这些都是给十一调理的东西,落下什么也不能落下这些。
将酒坛子往无顶棚的马车上码放整齐,又细心的寻来绳子捆绑结实,王不留行虽然不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但看这几人的面色,又看看苍裕和的伤口,便明白是出事情了。
也没多问,赶忙帮着初九把栽种蛹虫草的木箱往外抬,在车上码放整齐。
等做好这一切,便喊初九,初九则是站在书架前,将书架上的医书都一本本取下来,拿布包裹严实,忽然窗外起风,初九伸手去按,却还是没能将书页按住,风将书页吹动,连带着里面一张张薄纸也散落一地。
初九低头看去,见是一张张借条。
是她打给常其咎的借条,自己这一走,不知道何时才能还清。
想着,初九便将嘴唇抿成一线,弯腰下去,一张张捡了起来,心境有些许的复杂。
等将书也放上车马后,也便只有车辕上还能坐个赶车的,苍裕和便让王不留行赶车,他带着家小走着走,盘算大都的车马着实有些吃不消,还是早点赶到下个城,然后到城北走一遭,再买个大点的马车,虽然也比南州贵的多,但也还算能接受。
毕竟这到底还是有女眷,十一身子又未好透,他总不能让这几个女人也跟着风吹日晒的,那北草初九也与他说过,对环境要求高,也不能让雨水淋着。
这样一来,马车就得买大的,原先这个马车带着也不方便,干脆的卖掉,能换点钱也好。
就在苍裕和盘算着钱财的时候,王不留行挥鞭便出了侧门,他前脚想跟上去,后面便听到有人骂骂咧咧着喊着他的名讳。
“苍裕和,你这走就走,居然还偷本家那么多东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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