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七人,可上方却站着五位衣着得体的妇人。
不知道是不是在她们二人来之前,这五人分别有专人教授,如果真是这般,她与十一还真是尴尬。
不过很快初九却明白,自己是想多了,因为那为首的四个妇人分别是教导琴、棋、书、画。
至于最后一个则是教导《女戒》女红,为这几人之首,是打旁家特别请来教养嬷嬷,地位虽然不高,但却是得罪不得的人,因为这种人游走各官家,那些养在深闺无人识得的小姐们,哪个俊俏,哪个没礼数,还不是她们来给传。
这也是为什么这些个人明明眼神厌恶,却还是客气的与初九她们二人打招呼的缘故。
二人落座后,那教养嬷嬷便让初九将那头上斗笠摘了,初九犹豫了下,便取下了斗笠,那教养嬷嬷脸色变了变,却没说什么。
南唐女子好轻盈飘逸,故而多喜带薄纱,所以她本以为这九小姐也是这般,此时瞧着却非是喜好问题。
细想一下,前阵子闹的沸沸扬扬的不正是这九小姐上花轿前夕忽然变成了母夜叉,她当时只是嗤之以鼻,觉得荒谬,觉得那其中应当有别的理由,所谓的变夜叉不过是苍家的遮羞布,此时一看才明白,想来这事情是真的。
随后初九算是彻底的傻了眼,琴屡次破音,惹得那教导琴艺的嬷嬷直摇头。
至于那画,倒不是说她不会画,但古人丹青以神似,而她则属于写实派,简单点说,人身体里的任意器官拆开了,她都能画的极似,人身体剖开,她也可以画出,但让她画一个完整的,还有表情的人来,就是赶鸭子上架的事情。
书,她识字,却不会握笔,便是学着旁人握笔,也不知道如何施力,便是写出来,也让人不敢恭维。
唯一能看的,便也只有那下棋博弈了。
一番下来,初九心中庆幸,多亏自己从前与那些老学者常常下棋,不然到了这里就成了琴棋书画终结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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