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乖巧的站在一旁,不去吵她,可是眼瞅着这月都当空了,姐姐还在看书,便忍不住出声喊了句,“姐姐,该休息了,明个一大早,还得早早的去跟先生读书呢。”
“无碍,再看一会便是。”初九翻了一页,十一的下一句话却让她有些哭笑不得。
“不成,姐姐一看书,明个一准得等晌午才肯起床,这也就罢了,可是姐姐自己也说过,熬夜伤身,会病的。”十一叉着腰,有几分婉娘的样子,口气也极似,只是小孩子的嗓音带了些说不出的甜腻,特别是最后一句,怎么都有些撒娇的口气。
“好,睡觉。”初九说着将手中书边角压平整,放回桌上,然后带十一去洗漱。
夜风幕垂,初九起身披衣,踩着天窗上照下的月光,懒散的倚着窗框,任那月光溢满了她的眼底,入她心扉,她心中念想,不过是此生都如这月光,无论去了哪里,做了什么,总是能回到原本的位置。
翌日一大早,十一有些焦急的摇晃着初九,“姐姐,姐姐快些起来啊,要去先生那识字了。”
初九睁眼一看,见窗外天色依然未亮,顿时嘴角抽搐了下。
真是要命,昨个夜里她忍不住又爬起来,接着月光看了许久的书,此时只是刚躺下,这就要起身去学习,到了那一准得犯困不可。
身边也无醒脑提神的东西,初九狠狠心,去柜子里取了黄连放在袖子,打算回头以黄连来提神。
洗漱之后,匆匆赶往那特别设下的小私塾,男女八岁不同席,初九与十一去的私塾自然非那教导人学问的地,而是教导诗词歌赋,以及女红《相夫教子经》的地方。
她们二人去的时候,那房里已经坐满了花枝招展的女孩子们,那几个女孩子看到她们来,面色各异。
初九则暗暗数了数,三房苍筠早夭,二房苍萝出嫁,苍慕只有四岁不宜入学,长房苍瑜、苍傲也已经出嫁,此时余下五人,加上她与十一,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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