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便是。”王不留行看着那瘪下去的肚子,比那病人的家人还要高兴上几分。
“吩咐不敢当,只是初九昨日才头次摸到针,怕有些穴位不准,想劳烦王大夫再费心神,取穴走针。”说到这,初九特别去看了那常慕年,果然见他抖了抖,一脸不悦的看着自己,这让她不禁由心一笑,抬手掩唇,这一举动落入那常其咎眼中,他竟然也跟之一笑,只是初九没能瞧见便是。
王不留行让五味子跑到长桌后将他常用的那付针具取来,便急促的催道:“针具取来了,你快些告诉我,要扎什么穴位?”
“还有劳王大夫先采针刺他的阴陵泉,随后是足三里与三阴交,其后为关元、中极、水道……”
初九说的不慢,因为她明白,王不留行是多年行医的大夫,这行针出针没什么好担心的,所以只是说了穴位名,并没有详细指出位置。
她的猜测也无错,那王不留行走针也同他用药一般,快狠准,所以很快便将针落在那些穴位上,然后问还有什么要做的。
初九便又对二花筵说道:“我爹说你的穴位背的最为扎实,为几个人中的翘楚,便是那一向聪慧的三七子也不及你,所以还有劳你来告知这病人的家人,这关元、气海、中极……穴位的位置。”
“好嘞。”二花筵见自己也能帮忙,很是兴奋。
“这些穴道要均匀按压,患者同时要用力,这样就可以……可以……”剩下排尿二字,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若是平日她也便说了,毕竟只是医患,可是那常其咎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在冲她笑,害得她以为自己是哪里出了错,才惹得这人这般看她。
“敢问这位公子,初九可是哪里说错了?”不然这人何以如面部神经出了什么问题一般总是在笑,那眼睛似乎也出了什么病症,总是一直在眨动。
常其咎纸扇一展,轻轻扇了两下,风吹过耳,笑意萦绕,轻道:“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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