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买两套适合我们穿的衣服。”我啪地把一锭银子放在柜台上,老板的眼睛立刻红了,赶紧揩了揩口水,有钱就是好,无论是在汉朝还是在二十一世纪。
可惜汉朝时没有星级客栈。
“一间上房,洗澡水,晚餐,两套衣服,好,好。”老板点头哈腰,亲自在前头引路,带我们走上木楼梯,破旧的楼梯吱喀乱响,对老板沉重的压迫表示抗议。
所谓的上房,就是一个木板做的房间,有木板墙壁,木板凳子,木板桌子上放着一盏桐油灯,木板床上堆着油腻腻的被褥。
无论如何,比前两个晚上睡在破庙里强多了。
最主要的是,还能洗个澡,我比任何时候都怀念我那个租来的小房间里的热水器。
一个长得黑黝黝的像非州人的伙计给我们提来一大桶热水,一声不吭地放下来,咚地一声,水花溅出来。老板进来,手里拿着两套衣服,粗麻布做的衣服,半旧,而且看起来很大,我瞅了他一眼。
“天快黑了,镇上的成衣铺子早关门了,这是我女儿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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