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糜竺离开,偏室再次陷入了安宁之中。
而此时炭火烧的渐渐稀薄,立刻就有算好了时辰的下人进了来,换了新炭。
看着获得了补充,再次旺盛的火炉,陶谦突地一笑,就对司马寒说着:‘商儿,你看这炭火稀薄,就只有换上新碳,才能继续旺盛燃烧……”
‘这徐州就是这火炉,为父就是已经稀薄的炭火啊!‘说着,陶谦面容一紧,声音隐隐有了一些昔日威严:‘而为了这火焰不熄,火炉不毁,你们二人,就必须要作为新碳,投入其中!”
‘嗯……”
司马寒考虑已久,渐渐有了头绪,这时听了这话,就反驳道:‘父亲,薪尽火传,这其中道理并没有错,但是……你这比喻,却并不恰当啊。”
‘哦?‘陶谦听着司马寒反驳,就是一哂:‘如何不当?”
‘我和弟弟,确实是新碳不假,但这火炉,可并非就是徐州!”
‘不是徐州?‘陶谦听着一愣,喃喃问道。
‘不错!”
说着,见陶谦有些兴趣,司马寒也不停顿,就将其中利害,一股脑说了出来。
‘这徐州四郡,东莱郡已失,此时暂且不谈,如今徐州剩下彭城国,下邳国,广陵郡三处,情况却是各自不同。”
‘广陵郡受敌,只是臧霸一军,并无大碍,仅凭其本郡实力,便完全可以抵御,又何必自担心?‘指点着徐州如今局势。司马寒侃侃而谈:‘而彭城国由父亲坐镇,数年来物富民安。更是稳如泰山,纵使贼军攻入城下。又何必忧虑?”
‘因此,唯一可虑者,不过是下邳国笮融罢了!‘说到这,司马寒冷冷一笑‘此人早有异心,如今各郡为其增兵运物,更是助长其野心,因此乃是三郡内第一要害!”
‘故而若是真有所谓火炉,也是绝非并非徐州全境,至多不过是下邳一国罢了!”
说着。见陶谦听得入神,司马寒不由一笑:‘因此,若是在这时,若是父亲不顾真正火炉之薪尽,反而非要让我与弟弟担任这彭城国国相、都尉,那就真正是自乱阵脚,怕是彭城国的根本根基,立刻就有倾覆之祸,实在是不可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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