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内,炭火渐渐趋于平静。
陶谦不断说着话,望着二子,眼神中充满慈爱。
对于这二子,他是有着十分的愧疚,加上今日是陶应二十三岁生日,因此更是关心不已。
然而看着陶谦望着太史慈目光,司马寒却是只有一阵恶寒,毕竟不是本人,哪里忍受得了?不由就暗自佩服太史慈忍功。
而太史慈此时面对一个年逾半百,已经老朽不堪的陌生老头,更是厌恶至极,勉强自己忍耐了许久,见着陶谦偏偏还是一副浑然不觉样子,终于是忍受不住,就出口打断道:“父亲,我年龄已经不小,何必总是说些这个?”
“你年纪不小?”陶谦听了一怔,大量一眼太史慈,忽的一笑:“你和我比起来,还年轻的很呢!”
说着,陶谦目光渐渐飘忽,一个人理清思绪,渐渐又说起了过望英明之事,以及一次次塞外战绩。
不过这些虽然也是无趣,但总好过那些关心之语,因此司马寒渐渐就集中了精神,仔细听了起来。
而陶谦说了几段,见着两人精神渐渐集中,都仿佛有了几分兴趣,不由心中一喜,又说了两段,便顿了一顿,问道:“你二人可知,我这回深夜将你们招来,是有何事?”
听着这话,司马寒双目一亮,连忙答道:“孩儿不知!”
“嗯……”陶谦考虑一下措辞,就问着:“你二人担任县令、县丞职位,时间也不短了。是时候往上挪一挪了,不知这州城之内。中意哪些职位?”
“哦?”司马寒倒是没有想到,居然是要给自己提拔官位。当下就是一笑:“真是瞌睡就送来枕头,来的正是巧妙!”
不过司马寒也知道,这时不好直接明说要求,于是就将问题推了回去:“我二人能有什么中意?一切但凭父亲吩咐!”
太史慈听了,也是连忙帮腔道:“不错,大哥说的是!”
“嗯……”陶谦看着两人这表现,倒是颇为满意,想了想,终归是父子一家。干脆就直接说了:“我打算把你们二人连升二级,分别担任彭城国相与彭城都尉,怎么样?”
“什么!国相?校尉?”
司马寒听了一惊,瞬间产生一种天下掉下馅饼,还正中自己头顶的荒谬之感:“还有比这更糊涂的人么?”
司马寒看着陶谦,面色古怪,不禁就将这原因归到了陶谦爱子心切之上,顿时心中就是一叹:“这感情之事,真是误人啊!”
“不过。这连升两级,还是彭城国的主官,这我可不能接受啊……”司马寒望了望陶谦,见其期待的看着自己。连忙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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