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谦见了,也不催促,就又看向了太史慈。
而司马寒低头谋划。却是越想越不能接受,毕竟。原本按其所想,是先在彭城国内升个一级。然后再去图谋下邳国官位。
毕竟,司马寒的目标,可不是彭城国,而是下邳!
若是能够得到下邳官职,然后图谋一番,配合厥宣起事,轻易就可夺权笮融,占据下邳!
然后配合臧霸、管亥,广陵更是唾手可得!
而最后的彭城国么,以陶谦继承人的身份,又已经坐拥徐州三郡,根本就无需多虑,不许血战,不费一兵一族即可拿下!
因此这时,司马寒对于这彭城国的高位,虽然心中不舍,却也是绝不会答应,毕竟,若是真的成了彭城国相,岂不是要困与彭城国之中?那时成了国相,又还有什么理由离开彭城,参与战事呢?
届时厥宣在下邳久等不见自己,不得已提前举事,再被笮融击溃,使得笮融后方稳固,实力大增,那将奇袭入了广陵郡的臧霸,岂不是就陷入了危险之境?
而自己远在彭城国,难以进入战场,又如何能够借机收复管亥、臧霸之军,为他们洗脱贼名呢?
念及此处,司马寒再不犹豫,就以眼神示意太史慈,两人会意之后,便一道下坐拜下,郑重道:“父亲美意,我等心领了,还请父亲收回此命!”
“哦?你们不愿意?”陶谦听了,惊讶道。
这回答还真正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他想过两人许多反应,倒还真是没又想到这二子会直接拒绝。
“莫非是欲擒故众?”陶谦不解,暗自琢磨起来:“没必要啊,此处偏室,就我与糜子仲,此二子莫非是忌惮糜家?”
“怎么可能!”想到这,陶谦又自失一笑:“他们要能有这脑筋,我就不愁了!想必……只是畏惧这官职过高,担子太重,因此不敢承担吧?”
“罢了,既然如此,我就明说了吧!”这样想着,陶谦面色一肃,就正声说道:“你们不用想的太深,这国相之事情,并不难为,就如你们此时担任县令县丞一般,不过是层面高了一些,但是具体事务未变,模子还是那个模子,并不难适应!”
“而且,我并非是让你们独自行事,若是遇着不能管理之时,上面还有我这州牧,以及糜别驾给你撑着腰呢,一切,都还会是和你们在薛国相手下一样,完全不必畏惧!”
“这……”
司马寒听着一怔,心中有了些明悟,就问着:“父亲,可是近期战事不利?”
“不错!”陶谦也不隐瞒,就将臧霸一军入侵广陵郡之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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