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做到这些也不容易。现在朝堂之上大部分都是我的人,少部分不服我的人,却也不敢说什么了。我……我会做好……恭敬地迎殿下入主中原。小的我……会把一切都办好……请阁下一定求情,再给小的一次机会!小的……”
“行了。”已达到目的,离便也决定离开,“这次就算做是警告。提醒你一句,成大事,一点纰漏都出不得!”
言罢,离便离开。
杨迪看着眼前一晃便消失的人,心里犹疑不定,不过想着自己没有多说什么,也便暂放下了心。
城外,王箫连影风等人静静地听着。王箫连眼里浮着笑,影风的眼里难得有了一丝担忧。
“呵呵,影风兄。果真是他。这个人呐,真是个可怕的对手呢。”语毕,他便让静忆磨墨,准备着要写给弄轩的书信。
影风却意外地要阻止他:“不可。”
王箫连挑眉,“影风兄这是何意?”
影风眸里的神采淡了些,拿过纸墨,对王箫连写下一番话。
王箫连看了,也轻轻凝眉,又道:“如今,顾不得那么许多了。”
影风瞪着王箫连。
“我也没想到你用心至此。不过,顾不了那么许多。你以为现在,什么更重要?”
然后,影风看着王箫连的眼里竟有些看着一个可悲之人的神采。
王箫连只有装作视而不见,写给了弄轩那封信。
即弄轩此刻正在读的这封。
他看过没有多想,便做下了决定。
信上言明,杨迪的幕后指使人是靳楼。而他下的决定就是要尽快带出王纱凉。之前他想着王纱凉是真心爱靳楼,便只有暂时忍下心中的不舍。如今,知道靳楼是她杀父仇人,他想着要帮王纱凉,不要让她因嫁与杀父仇人而后悔。
其实,弄轩的轻功比之影风差很大一截,不过他们门里有杜门绝迹“归隐”,有些类似于琅祈用过的、属于关后门下的“百步隐”,可以让自己的呼吸、动静不让别人察觉到。哪怕对方是高手。是以当晚,他便潜去了军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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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既然……我现在不会隐瞒你。我会把我想的都告诉你。”王纱凉轻轻靠着他,“我,其实也怕。”
靳楼搂紧她,“我知道,作为王朝人,你有你的顾虑。不过你也看到了,王朝已不是以前的王朝了。富贵之人富贵不错,很多地方却是民不聊生。若江山易主,我会让王朝百姓过得更好。”
“我信你。”王纱凉静静道。
他笑,“月儿,不用担心以后会如何。我陪着你的。”
“好了,我知晓了。”王纱凉吐了下舌头,“以前是自己不知足。现在知晓了,我,王纱凉是最幸福的人。”
语毕,她嘴唇微微上/翘,仿佛她喜欢的大红色牡丹缨络宝珠那样鲜红明艳,透着浓烈的花香,因风而肆意蔓延。他忍不住抬起她下巴,轻吻而上。她搂住他的脖颈,熟悉回应。缠绵缱绻,唇齿留香。
夜深,她轻轻拉住起身的他。“小心些。”
他点头,吻过她的额,而后穿衣离开。
王纱凉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快要重新睡着的时候,却又听见了动静。
侧过身,她道:“怎么又回了?”
待睁眼看清来人是谁,她蓦地瞪大眼睛,“你……”
弄轩耸耸肩,扬眉道:“他终于走了啊。”
“你在这儿作甚?”王纱凉无奈瞥了他一眼。
“哟,王后这样说是还关心本王了。”弄轩上前一步,又一脸鄙夷道:“喂,沉幻我看你忘了自己是谁的妻子了吧?算了算了,不说废话,还不跟本王走?”
“我不走。”
“可能你要伤心,不过我觉得提早告诉你还好,靳楼根本在骗你。你说,你是王朝人,他是残晔人,他怎么可能会和你在一起。”
“那是你不清楚罢。不和你说了,我感激你,你快走吧。被发现可不行。”
“你没有趁机让人来抓我,而我是靳楼的对头,可见你并不是完全想让他入主中原的。靳楼这个人为了自己的野心――”
“这些我都知道,休要再说了。”
“可是,他是你的杀父仇人。”弄轩皱眉道。他本也,只是考虑到不要她被靳楼骗、不要被蒙在鼓里才这样说。
“什么……”王纱凉蓦地抬头。
“杨家指使雕莫山庄的人杀了王德宗,雕莫山庄的邪术你领教过,用过之后让太医都诊断不出来,只得宣称病故。而从廖姜被罢开始,等等一系列这连环伎俩,都是靳楼指使杨迪做的。你――”
沉默半晌,双拳紧了又松,终于,她笑了出来。
“沉幻――”他小心问了一句。
“你先出去吧。”
“沉幻?”
“你先出去,我穿好衣服,跟你离开。”
弄轩放心地退了出去。
王纱凉浑身都开始发抖,好不容易才穿好了衣服,出营帐时见平日的副官也不在,料得是弄轩做的。再一会儿,自己就被一个怀抱抱起,如风般地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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