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的……现今却……”
“走吧。”王纱凉一笑,便打马而去。
擦肩而过的刹那,他看见她唇边的笑仍未淡去。那份笑容,是秋季里唯一的色彩。
又是,怎么会有这样的女子呵。
当时,朝中势力,抚远将军将军与尚书大人分庭抗礼。是以当初王纱凉在皇宫时也有设计看某些摇摆不定的人到底倾向哪边。比如王禹风。
不料,去了北陵一趟,廖姜已致如此田地。而昔日那些擅于权术而又支持廖姜的人现今如何,王纱凉也无从猜想。只是暗自感叹那杨尚书的厉害。加之想着杨家与江湖邪派雕莫山庄之间千丝万缕的联系,她皱了眉。
来不及深思,前面聚集难民的谈话,让两个人立刻停下。即使他们都在纵马狂奔。
王纱凉和廖姜对视一眼,继而都说不出话。
他们口中透露的消息是:抚远将军有叛变之心,王朝皇帝王德宗早已察觉,是以让其另谋一职。不料他趁机逃离,现已投敌国残晔。不日廖姜画像将会张贴出来,悬赏捉人。赏银千金。
“对不起……我……”王纱凉仿佛只剩呢喃的语气,“放心,我会说清楚。我会和父皇说清楚,我们会昭告天下――该死,这一定又是杨家的阴谋!”
“国难当头,他们却想着借机巩固自己的权力。却不知要是亡国,他们现在拥有的都是空罢。”虽然“闷”,却并不迂腐。是以廖姜没有忌讳便说出“亡国”这个词。
“国难当头……”王纱凉暗自皱眉,“不,按理,那尚书大人也不会这么不明智之事。而且,他把女儿嫁给了太子。难道……”念及于此,王纱凉暗自惊心。不会不会,她压下心中惊讶。若杨家真的敢那么做,父皇王兄不可能察觉不到。只是――
“公主?”廖姜出声,“公主不用担心……臣,沉不沉冤倒也不说,我们先赶去边境,能帮则帮。我……原来的军队,毕竟还在那里。”
“嗯。”王纱凉点头,“兵符还在你处,而那些士兵毕竟还是服你。料得他们也不会相信你投敌。况且,我做证,是我一时顽皮,拉了将军走。”
“公主怎如此说?当初走的时候,是公主成全在下,让臣来这里为国效力,虽然难免有先斩后奏之嫌。是臣拖累公主了。况且公主不是说担心……会被皇上利用?公主万不可现身。”
王纱凉听言勉强一笑,点点头轻轻拍着马背向前。
数日后。二人又至荃城。
守门的将领对难民打扮的两人劝说:“二位当走则走,为何来这里啊?”
“我前些日子嫁出去,可是娘家人还在这里。”王纱凉有些哽咽地说。
“唉,残晔的兵就要打过来了。人家都逃了,我看你母亲也该走了才是。”那士兵摇头苦叹。
“就要打到这里?怎会如此?”王纱凉惊了心。
士兵一下捂住嘴,似怕说漏了军机,只道:“罢罢罢,你们进去吧。我也不多劝。生死有命,生死有命啊。”
王纱凉狐疑地盯了他一眼,转而还是和廖姜走进城去。让她吃惊的是,城内居然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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