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百姓的追赶。骄傲如他,此刻带着笑抱着自己躲着自己这样人时,自己突然想哭。不知道是感动,还是知道这种幸福只此一时……
“月儿,想什么呢?”他又拢了拢她的发,如是问。
“我在想,马奶子酒真烈。”
“呵,月儿,你说我们这样,算不算私奔呢?”他愈加搂紧她。
如他这样高傲的人,会来抢亲,会这样躲人,会说他在和自己“私奔”。王纱凉亦慢慢把头靠上他的肩。――他是真的爱自己。她想哭,越来越怕失去。
感到了她的回应,靳楼一笑,又问:“骑得这样快,背上的伤有没有事?”
“没事。”王纱凉亦笑,“这样看来,我们还真得露宿街头了。明天还得去买衣服,把这嫁衣换掉。我们俩,还真是大胆么?穿成这样在北陵境内招摇过市。”
“做我靳楼的妻,大胆点又何妨?”
“我不是你妻,就不能大胆么?”她倔强地反驳,“再者,你不说这嫁衣抹了什么什么香么?”
靳楼嘴角又冷却了些,早已摆脱后面那些在眼里本也看来无谓的人,是以所幸勒住了马,只道:“若风香已浸渍到了你皮肤上,亦不是你换件衣服去掉。当然这衣服你穿着累赘,而且是你为别人穿的嫁衣,我看着自是也不悦,你愿意,换掉也好。”
“小时候,我可没觉得你这么霸道。”王纱凉扭过头,挑眉看了他。虽然夜色中,两人的表情都不是那么清楚。
“当时我本也觉得,不要让你牵连进来最好。是以我回了残晔这么久没去找你,也是想甩去和你的瓜葛。不料你却嫁给我哥。不料,你也想搬倒王德宗。”
“那么,我若没有嫁娶那里,你是不是……再也不会找我……”
“也许吧,我本不想你牵扯进这些阴谋里。不过我看见你已经成熟了,人心险恶,你争我斗你已经了然于心。你不需要我以一种让你不了解的方式来保护你了。”
“可是……”王纱凉紧紧捏紧了裙裾,原来他比想象中了解自己,张了张嘴,又紧接着问,“可是你最开始不是因为我单纯才对我好……我后来变成那样,我当时还以为……”
“月儿。”靳楼嘴角又上扬了,“你就是你。”
“但当时修警告我的时候还说,要是没有小时候的事,你根本不会喜欢我这样的女子。”
“呵。”靳楼又笑,“修竟说过这样的话么?不过他也是担心我,你别往心里去。”
“唉……”王纱凉吹着风,却又忽然叹了口气。
“怎么?”
“记得在离开百乐宫时我给你说的话?我说我离开,是害怕在你身边丧失斗志。如今,我还是怕。”
“你不需要那么辛苦的。”靳楼亦轻轻凝了眉。
“我做不到。除了自己,我无法做到完全相信另一个人……哪怕是爱你,我也怕你以后会见异思迁。”
“你这是什么话?”靳楼紧紧抓住她的手,她却回过头,不再看靳楼。靳楼又从马背上掠起翻身坐到王纱凉前方,正视着她,“月儿你这是什么话?”
“除了自己本身拥有权力,我不信任何人。”王纱凉抬头有些惨笑着道,“你说我信凌经岚,我也只是信他不会骗我会永远陪着我,而那信任的前提是,权力在我手里。就如母亲,处心积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