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6-15
郊区的别墅静悄悄,屋里一个人影也没有,放在桌上的草莓已长出白色茸状霉菌,卧室里有一股子浓重的烟味,满满的一烟灰缸烟蒂,地板上的烟灰如雪,床头墙上大幅婚纱照玻璃支离破碎,愈发显得照片上的笑脸突兀而扭曲。
我放下行李,打开窗户驱散烟味,再下楼去弄些吃的。我和贺成义坐动车回来,谭歆开车来接他,我自己打的回来,一上午粒米未进,现在已觉得饥肠辘辘。
冰箱里塞着满满的东西,都是还未开封的。古人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可是再多的东西,到了我这个无半点手艺的人手里也展现不出色香味的价值来。作用最大的还是西红柿和鸡蛋,拿出一包面,烧好开水,把所有材料都放进去,再洗几棵青菜放进去,加点盐,放点酱油,一碗香气腾腾的西红丝鸡蛋面就做好了。
别墅位在郊区,三面青山一面水,空气也清新,就是盛夏,暑气到了这里也打了半折。现在已是入秋,满山层林尽染,枫叶醉红,白天看来,景致极美。可是到了晚上,虽然爽有清风明有月动有流水静有山,但是所有的声响回响在空寂的别墅四周,更夹杂些不知名鸟儿的叫声,真是瘆人得慌。我把楼上楼下所有的灯都打开了,把窗门都关得严严实实。
拨了个电话给秦柔。那头好久才接电话,却是男声。
“您好。”
我一愣,马上抱歉道:“不好意思,我打错了。”
“你找秦柔吧?”男声问。
“是。”原来并没有打错电话,“请问秦柔在吗?”
“秦柔在洗澡,我等会儿让她打回给你吧?”
我挂了电话,止不住怀疑:秦柔宿舍里怎么有男人?能随意接她电话的,绝不是舍友的男友。
躺在床上翻看了一会儿书,秦柔的电话就来了。
“小影,回来了?”
“是啊,”我懒懒地趴在床上看书,嘴里却不饶她,“招吧!”
“招什么?”秦柔还在嘴硬。
我哼了一声,“怪不得我去萧镇这么久,你连个电话也没有,原来是见色忘友。”
“你又乱接我电话!”秦柔嗔怪的声音传来,应该是对某个露出马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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