筒,我手有些颤抖,我想是因为太饿的原因。
话筒里传来嘟嘟的响声,响了两声小一就接了起来,他的声音传进我耳朵里我才感到有踏实的感觉。
“起来没?”我胃又开始绞痛起来,呼吸不稳定,抓着话筒的手颤抖也变得厉害。
我感觉我好像踩在一团黑色的雾气上面,在飘。又是那种虚幻飘渺的感觉,胸口有气闷上心头,我知道我又想呕吐了。
“早就起来了,就是等你给我电话,你在哪儿呢?”
“我,我在......”我脑袋里也开始冒金星了,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干了体力活又没吃饭的原因,手心冒汗,话筒都有点抓不稳了。“小一,我在......呃......”
很遗憾,我还没有说完,噼里啪啦的开始吐了。
我的呕吐物散在脚边,那淡黄色透明的液体看上去让我恶心感顿增,硬是又呃呃呃的在公用电话亭里吐了第二次。
我看到来往的行人有的发现了,对我指指点点,说什么,“看那孩子,该不是吸毒的吧。”
他们的声音在我耳边来来回回的响着,混合着小一在电话里焦急的笑声,我感觉聒噪得要死。若是有力气,我真的对着那些路人甲们大吼一句,我他妈就是吸毒的怎么着,有p眼儿就来逮我进戒毒所啊......
“姐,你在哪里?喂喂喂,郑艾漓,你他妈的到底在哪儿啊?你怎么了,你倒是说句话啊?关键时候你可不可以不要装哑巴,沉默不是你的一贯风格,你快说啊,我马上就过来接你......”
我捂着肚子抓紧话题像抓住的救命稻草靠在电话亭后面的柱子上,以完全依赖的姿态,“我在人民公园这边,你快来......晚点的话我们可能真的下辈子有缘才相见了。”
“好好好,哥马上就来。十分钟之内赶到,不不不,五分钟,你要挺住啊,绝对不准提前牺牲......”
懒得听他废话,我挂了电话顺着后背上的依靠滑落,我知道我现在的样子颓废得要死,是真的要死了。
是要死吗?
我不是有行尸综合症认为自己会永生吗,怎么会?
为什么我每次都会感觉死亡离我这样的近,是不是我离死亡太远了,没有真正意义上感觉到什么是死亡。
死亡,我说我在提前练习的。练习了这么久我还真不清楚它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去另外一个世界,还是永远消失,进入一种无意识的状态。直至地球毁灭,宇宙爆炸,再也不会醒过来。
我感到自己的脑袋呈现一种真空的状态,不行不行,现在不是昏过去的时候。就这大街上要是昏过去丢脸都丢到姥姥家了,要是有些地方电视台新闻极度贫乏又好事的记者再大惊小怪的拍些照写些莫名其妙的标题什么的我就真的可以去死了。
我用力的扯自己的头发,一碰就掉好多,想逼自己清醒一点,至少要撑到小一来的时候。
可是真的不行了,我觉得眼前的事物开始模糊,刚好有一个指缝中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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