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10-01
我闭上了眼睛,光阴穿透了我薄薄的眼皮,在我黑暗的世界里泛起点点涟漪。
我在睡着了,没有做任何梦。
我一直以为像我这种全身心腐烂的人在阳光的照耀会化为一片灰烬,逐渐消失。
可是没有,相反枕着阳光我还可以睡得这么安详,我想我是否颠覆对什么的认知?以前的感觉是不是都......错了。
我不知睡了多久,醒来。发现清晨独有的薄雾已经散去,留下正午的光点。打了个呵欠,准备找地方吃个饭什么的,一摸口袋才想起昨晚找了鸭子没有钱了,被迫无奈,有从裤包里硬摸了一个硬币出来去早上给小一打电话的那个公用电话亭去向他求助。
现在应该十二点过了吧,就算住宾馆也退房了,那死小子,该不是又继续了房吧......
呃。
我该不会这么这么这么的倒霉。
想了一连串乱七八糟的东西,从长椅上站起来摇晃脑袋,因为动作太大了,拉扯到了大腿上被烫伤的地方,很痛很痛。痛疼刺激了我,我又一下子坐回了长椅上,脑袋一阵晕眩,我侧目看见土黄色木质的长椅上留有我一束长长的头发。因为两种颜色特别的岔,所以看上去十分显眼。
我总是掉头发,不知道为什么。
以前黎落也经常嘲笑我,要是像这么掉下去,我还不到三十岁就要变成地中海。
我也时常怀疑我是否患有某种病症,可能是白血病,或者癌症什么啊,不然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掉那么的头发。在家里也是,长长的发丝随处可见,只要是我呆过的地方,许是厕所,床上,沙发上......
小姨也跟我开过我掉头发的玩笑,记得我当时还笑嘻嘻的回答过她,也许是头发怕我找不到回家的路,我走哪里掉哪里在帮我作记号。若是真的有一天我迷路了,我就回头沿着头发掉落散在地上的痕迹一根一根的拾起,当拾到了最后一根的时候,我坚信我一定能回家。
我觉得这是可怕的,这种坚信是一种可怕的执着。就像某种信念你把它寄托的太深,反而会适得其反。
可是没办法,家对我的意义太重要了。
我说了,我无论去往哪里都只是暂时性的,终究我会回到这里。
我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确定自己可以正常的走路不会在路上碰的一声倒地才站了起来,向公园门外走去。
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什么人了,晨练的老爷爷们老婆婆已经回家陪着他们的孙子吃午饭,空气中开始充斥着一种不知名的东西,变得浑浊,我怕不喜欢的感觉。感觉被污染,即使我生活的世界本就肮脏的难以呼吸。
这样下来,我怕就会越发清晰的看出自己是有多么的病态。
我一再掩饰,然而再一再暴露。反反复复,翻来覆去,有始无终。
我走到了早上给小一打电话的那个电话亭,把硬币投了进去拨通了他的电话,还是那弥漫着糜烂气息生满锈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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