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过来,看着黎落伸出手啪嗒啪嗒的打着他的脸颊,转过头对我们说,“我就说过量了,没想到我这种驰聘沙场的老手也有产幻的一天,哈哈。妈的,怎么会看到黎落,阿漓,你来摸摸,黎落哎。”
小雪复杂的看了黎落一眼,抓过苏苏的手拉她到了卧室里面,走得时候还很够义气的帮忙关了那乱七八糟的音乐。
我看着黎落,走了过去,哗的一下拉上门,却被他的脚死死抵住怎么关都关不上。
“滚!”我拼命的踩他的脚,真的是死了命的踩。可他却一动不动,双手死死的抓住门板,硬是不要我把门拉上。
“郑艾漓,你松手!”他本来就是男的,力气肯定比我大。我们还没有僵持到一分钟就以我镇守阵地失败告终,他抓住我的手腕,刚好的左手的手腕走进了屋里。
可能是感到了不对,他不敢相信的扳过手腕,看去。新伤口,密密麻麻的,数不清是多少条。
我自豪的微笑,“漂亮吗?”
他沉默,手指在伤口边缘来来回回的摩挲着不肯松手。
我突然狠狠的推开他,大吼道,“我他妈问你漂不漂亮?!你是哑巴啊?!!不会说话就滚,有他妈多远滚他妈多远!”
我知道我现在一定像极了一个得了狂犬病的疯婆子,那又怎样?还不是拜眼前这位大神所赐。
他埋着头,我看着他的眼泪一滴滴的落下,在地板上开出晶莹的小水花。或许是纯洁的,太过无瑕让我这种腐烂的人都不敢直视。
“我本来是想确定你是否过得好。可是你现在这个样子,我真的不敢走了。”
我几乎要疯了,指着他的鼻尖,“你他妈走不走?你不走老娘现在马上就从十楼跳下去,或者一刀子捅死我自己。你知道我有自杀自残的倾向,说道做到!”
于是我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窗台边上拉开了窗子,站了上去。
我知道我的姿势一定非常可笑,像一个输家在做最后的挣扎。还在赌,明明知道自己输得一无所有的最后还想要用生命博一把。很多年以后我不停的问自己,有意思吗?有意思吗?他不爱就是不爱了,你别说用你的生命去赌,就算用上你全家的生命去赌也不会改变。所以,没有意思。一点意思都没有。
他跟着我来到窗边,毫无畏惧,“那就一起跳吧。我数一二三,我们一起跳。”
我轻笑一声,又从窗台上下到了榻榻米上,“疯了啊?要跳你跳,老娘才不会跟你寻死。”拍着巴巴掌,悠闲的从桌子的印有一个超大“x”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一个劲儿的鼓励他,“跳啊,黎落,跳啊。你妈不是被卖进了窑子你爸不是卷着钱跑了么?你一个人还活着干吗,你跳啊,你跳啊!”
我就不信他会跳。可是老娘今天偏就是要你跳,正好,你跳了我跟着你一起。不他妈就是死吗?咱俩一块儿得了。
黎落回头看我,似乎在下决心。我举起烟深深的吸了一口,对着他吐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