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昨天顾禹是真的生气了。他在床第间向来温柔,他曾说过,女人是用来宠的,一定得温柔对待。他恐怕快气疯了吧,才会这般失去理智,破了自己的原则。
对了,要吃药。我忍住走路时的不适,走回客厅,拿出今天买的药,说明书写着只需2片,我总觉得只两片不奏效,想了想,撕出三片吞了。腿间的不适又催使我走到储物柜拿出药箱,翻来翻去,竟给我翻出了一管膏药,看看说明书,竟是专门用在那里的。我不记得我有买过这种药呀。
我走回房间,把所有窗帘拉起来才坐在床上,却突然没了头绪。怎么涂?挣扎许久,终于还是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姿势。我张开双腿撑在床上,挤出膏药,手从架起的脚下伸到根部,闭着眼睛胡乱把药涂上去。很快,那里感觉到膏药变得凉凉的,不适感也稍稍减退,但我的脸却开始升温了。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囧事。手指拂在过那里的感觉,不自觉让我想起顾禹也曾那般抚摸过。
“i、still、believe,someday、you、and、me??????”手机铃声蓦地响起,惊得我把手里的膏药甩到了地上。
是顾禹。我又囧了,怎么会想那事儿?怎么想那事儿的时候主角就来电话了?
我抽出纸巾擦了擦手,拿过手机,看到屏幕上闪烁着的两个字后,手指却在接听键上停住了。我不确定要不要接起,铃声却依旧不依不挠地响着。
不久,铃声终于歇了。我松了口气,想着把手机放回远处,它却又再次响起,屏幕上依旧闪烁着相同的两个字。我还是不确定要不要接起。
铃声再次停歇,却飞进了一条短信,我打开一看——
来自顾禹:
罗洛,你不可能逃避一辈子。
呵,虽然他可能不知道李正飞,但他怎么会说出跟李正飞那么相似的话?李正飞说过我就是一只鸵鸟。是呀,我不可能鸵鸟一辈子,逃避一辈子。起码李正飞跟顾禹就不可能让我这么过一辈子。
我回拨电话,那边很快被接起。我不说话,顾禹也不说话,沉默在两头通过滋滋的电磁声传递着。
“罗洛。”顾禹扰乱稳定的信号流,打破沉默,终是以唤我为开头。
我没应。
“你就打算这么一直沉默?”
“没有。”我叹了口气,终是开口。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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