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发作的厉害。”念此,她眸光晦暗,闪烁不定。好半响才道:“先前小女的爹爹曾给小女下过浮光散,想必是那个时候患上的吧!”
“非也!”楚云傲摇头叹息,悉悉索索地声音传來,似在寻找着什么东西。流水淙淙声缓缓流入傅清婉的耳膜中,撇去夏日的凉爽,带來秋日的潺潺温馨。老人浑厚有力的声音顺着流水声徐徐落下,宛若寒冬腊月里的漫天飞雪,清冷地沒有温度。“依老夫所见,这浮光散顶多让人意志溃散、昏迷,长期食用昏昏沉沉犹如行尸走肉而已,并非女娃娃你口中所言的寒毒。”
“前辈。”傅清婉俏脸猛然一沉,虽背对着楚云傲,但浑身上下流露出的气息却不容小觑。“若真如前辈所言,那晚辈这么多年是恨错人了?那晚辈找上家父之时,为何家父一口咬定是他所干?”
楚云傲孑然一叹,须臾他起身,目光落在一处。“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女娃娃执念颇深,非一朝一夕可化解。世上虽乱,但哪有虎毒食子的道理?”
傅清婉沉默不语,眸光忽闪忽烁,手无异间碰上了腰间佩着的冰凌玉佩。
一日寒毒未清,她终究放不下自己的心去完完全全爱上一个人。
傅清婉不似傅清妍一般从小便有教习嬷嬷跟着,王氏督促着教导礼仪;因而成为猎月的才女,如今猎月母仪天下的皇后;也不像古灵儿一般天生便是王公贵胄,从小被流光溢彩的光芒围绕,因而赫赫有名,便是红颜已去也由得不少才子骚客为她題诗扬名。
若沒有后天的奋起直追,怕是今生她也只能落入魔掌之中。若忍不了常人所能忍之痛楚,怕是傅清婉也很难东山再起,会再次被人死死压在脚下。
日子一晃眼即过,几天时间山洞内暂且安逸,外面却是乱作了一团。
华国见猎月将全部的兵力都转移到对付吐蕃之上,便偷偷派兵打开了猎月的又一个关口,潼关。领兵部将之人乃是华国康王之子萧亦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