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昕打下了这赌,谁想他楚云傲不仅输给了墨昕,而且还咬牙答应在山洞内如同野人般苟且偷生了那么久。
如今想來要不是那该死的女人误了他半生,自己也不会委曲求全为了遵守誓言呆在这里这么久。
愈想心中的火气越旺,楚云傲凌厉地目光穿透傅清婉的体内,似要将她千刀万剐,以解心头之很。半响后他收回目光,叹了口气,心若死水。
傅清婉处在崩溃边缘,哪里还顾得上老人的话。更沒想到就在刚才自己小命差点不保。她颤抖着双唇,心底萌生的恨意无孔不入,渐渐地灰色的影子在脑海中交织着,仿佛有一个声音在隐隐约约间提醒着她,傅清婉,你要杀了他,只有杀了他才能将心中的恨意抹去,才來平息你多年來藏匿在心尖上的滔天怒火。
“气运丹田,平心静气。固守本心,方能驱除梦靥。”老人的话恰到好处地提起,“滋滋”地银针紧贴着她的后背不放过一个空档,眼见傅清婉形势不妙,他不慌不忙运气将离着穴位最近的几根针拔出,随意擦了擦,复又凝气扎了上去。
白雾缭绕,氤氲。朦胧。淙淙流水声瞬息涌入,鸾凤和鸣,兀自带來一股來自夏日的凉爽之意。流水声中依稀可以听到山外传來的清脆婉转的鸟鸣之声。隐隐约约,她仿佛听到青鸟急切地呼唤声,声声嘶叫仿佛在呼唤着已经失散的亲人。
恍惚间她不经想起那还在利川的千绯夜,以及一路陪伴自己走到现在却毫无怨言的春喜……泪水不知不觉沾湿衣衫,心境油然而生若凄美的月光倾泻而下,诉说的却是离别时包含的淡淡感伤。
不知过了多久,楚云傲见傅清婉面色安然,心下松了口气,探手一抓,后背的银针飞回他那破败不堪的木匣中。“女娃娃,你这寒毒可是在阴雨天发作地更加厉害?便是用尽了珍惜名药都无法抑制住冰噬入骨的剧痛感?”
趁着喘息之际,傅清婉艰难开口道:“前辈所言不假,每到阴雨天,这寒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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